,道:“那……我去书房了?”
“成!”左栗应的很是痛快。
姬子峪刚刚起身,就听门外传来人通禀的声音。
“皇上!敦弘加急,聂雨霖带着余部直奔我军大营去了!赢将军带兵正打算与其殊死一战!如今战况不明,不过敦弘往梁都的所有路都被霍将军的步兵封住了!”
姬子峪脚下的步子顿时一歪,急匆匆的出了门,道:“传醇于斯到书房来见我!”
“是!”那侍从连忙跑下了台阶。
“左栗!”姬子峪想了想,转身回房对她道:“有个事,想让你帮帮忙……”
左栗眨眨眼道:“皇上请讲……”
姬子峪俯耳叽叽咕咕的讲了好一阵,左栗的脸色忽青忽白十分。
第二天,一直兢兢业业的新皇居然没来上早朝。
不仅如此,第三天也没上朝。
第四天也没上朝……
朝中的大臣都蒙了,不晓得左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能把新皇迷成这般模样……
左征坐在家中喝茶喝的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坐在旁边陪着喝茶的左栗发火:“这种事你怎么能答应呢!!!!”
左栗默默的低头喝茶,烦躁的道:“爹啊,那可是皇上啊,我能说不行吗?”
梁都外的羊肠小道上,一名穿着白色衣衫的小公子带着一名青衫的侍从骑马哒哒而去……
燕国,晋豕。
肖蛰醒来的时候头疼的不行,下意识喊道:“吴仪……”
殿中无人应话。
他一声无人应,心中烦躁更甚,缓了好一会,坐起身高声道:“来人!!!”
殿外一个小侍从连忙进了殿中来,行礼问安道:“皇上……”
“看到公子了吗?”肖蛰皱眉道:“孤吩咐过,不让他出去的!”
“没,没有……”小侍从擦了擦脸上的汗,轻声道:“跟着公子的是章义公公,现下,他……他也不见了……”
肖蛰一愣,反应过来立时急了,立马下了床,鞋也来不及穿,光着脚穿着内衫就要出寝殿门。
小侍从惊的跟在身后连连劝阻:“皇上……皇上,您先把鞋穿上,皇上……”
肖蛰回身将他踹倒在地,眸中血色渐浓,冷声道:“你给我把昨天晚上所有当差伺候的宫人都叫到殿前来,快去!”
“是……是是。”小侍从顾不得抹惊吓出来的眼泪,哽咽着跑了下去。
肖蛰回身将木桌一把掀在了地上,顺手拿起架上的长刀将一根腕子粗细的瓷瓶砍了个粉碎。
“啊啊啊啊啊!!!!!”
他难受的一瘸一拐的往寝殿中走,却不知道要干些什么。脚上被碎瓷扎的鲜血淋漓他都浑然不觉,脑中木木涨涨昏沉的厉害,心中的怒火却像是要将这肉身焚尽一般,他气他自己如此轻率大意,也气他人心思不端愚昧妄为。
吴仪会死吗……
他突然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