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低头亲吻上官槐禄,自打上官槐禄承认喜欢他之后,贺青时时刻刻都腻腻歪歪的。
“大白天,给人看到多不好……”上官槐禄哪有他那么厚的脸皮。
“你穿着锁环甲还能用出那种妖孽一样的轻功吗?”上官槐禄已经和贺青解释过,这种轻功不需要内力支撑,是义妹桃小暖自创的,只能用于近战,因为这门内功最大的缺陷是一次移动范围不会超过两个臂展。
上官槐禄笑着想从贺青腋下飘过去,却被贺青抓住肩膀上的披风钩。
“这下你可跑不掉了。”贺青抓住上官槐禄继续刚刚的吻。
“你们要不要一起用午膳,鹿霄刚刚回来。”李弋的声音隔着半道院都听得见。
“稍等,我们很快过去。”上官槐禄急忙推开贺青,伸手去解战甲。
看着满面通红的上官槐禄走出房门,李弋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之前瞒着你,没怪我吧。”
上官槐禄颇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不管怎么说,恭喜你。”鹿霄从李弋身后跳出来抱住上官槐禄。
“这么多年,承蒙照顾,我就不说谢谢了,不过真的舍不得搬走。”上官槐禄拍拍鹿霄后背。
“当年说好这院子是送给你的,你也不必搬走。往后贺青要是欺负你,你可以当这是娘家。”李弋道。
“能不能别说的好像嫁女儿一样?”鹿霄放开上官槐禄,上官槐禄瞧他眼圈都红了,自己心里也觉得微微泛酸。
“吃饭了,吃饭了。你们几个快点。”隔着老远纪荀叫道。
大婚当日,贺青披挂整齐骑着马,上官槐禄比他错半个马身,两人穿着一样的乌金锁环甲,大红披风,一个赛着一个的英俊潇洒。
气得礼部尚书差点辞官。你们拿王宫当了跑马场,跑进去就算大婚了,那还要礼部做什么?
给太后敬茶的时候,上官槐禄还算守规矩,想必贺青错后些,贺青则直接拉他并排跪下。太后很高兴,自己最小的儿子终于成家了。
“高兴吗?”久安殿内,贺青帮上官槐禄解下披风。
“嗯。”上官槐禄笑着也帮贺青解披风。
“你不能太高兴。”贺青抱住上官槐禄,伸手去摘他背后的锁钩。
“大婚都不许高兴,是不是跟了你,以后什么都要听你的了。”
“又胡说了,分明是我什么都听你的。”摘下上官槐禄的战甲。“今天累了,沐浴之后早些休息。”
“我还没去过久安殿的浴室……”
“你不能去,浴室太大水太冷。我叫人备些热水。”
“我已经叫琥珀备了许多热水,你陪我一起吧。”上官槐禄温柔地望向贺青。贺青觉得自己要晕了。
不过贺青出奇的规矩,就像上官槐禄刚来昶萌时一样,贺青侍奉心上人沐浴、梳发、更衣,上官槐禄几次想抱贺青都被他巧妙地躲开了,上官槐禄脸皮薄,这样已经是极限,见贺青似乎无意,他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