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几天北边闹海盗,南边闹海啸,等一个月过后,他们六个国家打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谁也没时间和兵力来咱们昶萌了。”
上官槐禄想起昨晚那个和自己掏心窝子谈话的太后,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说了你别生气,之前找茬和你闹别扭,还有这个月不去见你都是娘的主意,她说只要我听话,你就能答应和我成亲,我是鬼迷心窍更是没辙了,才会冷落你这么久……”贺青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什么都和媳妇说。
上官槐禄更是惊讶。
“那你答应了吗?”
“什么?”
“和我成亲啊,娘说你会答应,你答应吗?”
上官槐禄随即释然浅笑,点了点头。要不是闹着一出还不知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贺青看得痴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今天不去观礼了,我哪也不去。”贺青额头抵着上官槐禄的额头,又想俯身去吻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你在发热?”
“只是有点头晕。”
“你先别动。宋平,去传崔御医来。”贺青摸摸上官槐禄的额头,确实有点烫。
崔御医一搭上官的腕子,脸色就不大好看。
“崔御医,您看……”这老爷子只皱眉不说话,贺青看着就心慌。
“昨日淋雨了?”御医问。
上官本想起身答话,却觉一阵天旋地转,贺青急忙扶他躺下。
“昨天他来的时候确未撑伞,不过我及时用内功帮他取暖了。”贺青说。
“哭过还是喊过?”
“……哭过。”
“你让他哭?”御医看了一眼贺青。“他心上的血脉是有高手帮他勉强拢在一起的,这表面上看不出,内里原本就长不好,后来再伤还是伤得心肺,万幸血脉没崩裂,不然九年前就无人能救了,一再提醒要心绪平和,戒喜戒悲,不准运功也是如此,就怕他再牵动心脉上的旧伤,哭最容易牵动心肺脉络,那是致命伤,万一有个意外,谁都救不了他。”
“那现在……”
“没发什么凶险就是万幸,要好好静养。”
贺青捏了一把冷汗。
“崔御医,那他能行大婚礼吗?会不会有影响。”大婚可是件大喜事,这戒喜戒悲……
崔御医没说话,转身拾药箱,走了。
贺青急忙追上去。
“崔御医,崔御医,崔伯伯……”
走到殿外,崔御医才停住脚步。
“崔伯伯,他不能大婚吗?”贺青有些急切。
“能。”
贺青长出一口气。
“可他不能欢喜也不能伤怀,日晒雨淋更是受不得多少,尤其是不能行房,倘若你只与他成亲……是件很苦的事啊。”这一家的三个孩子都是崔卜从小看着长起来的,自是会关怀些。
“我可以用我的内功包覆住他的心脉。”
“太冒险了,作为医者,我不赞成这样做。”
“我们可以不洞房,只要有他在,我不觉得苦,这事您能不告诉我娘吗?”
崔御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