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你就这样走过来,也不撑把伞,身上都湿透了,我叫人打些热水,你先暖暖,今晚就睡我这吧,我去小书房。”贺青边说边帮上官槐禄脱掉外衣。其实久安殿后面是有浴室的,不过这会儿在下雨,浴室水池太大,水比较凉,贺青在这方面还是比较细心的。
“我自己来吧。”上官槐禄还是有些难为情。
水备好之后,贺青试了下水温,微烫,刚刚好。
“洗好叫我。”
贺青转身要走,上官槐禄死死抓住贺青的衣袖,大红的色泽刺痛了他的心。为什么非要到要失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根本放不开手。
“你怎么了?”贺青发觉上官槐禄眼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气就问,
上官槐禄摇头。
“哪里不舒服,胸口疼吗?你手这样冷,还是先泡一泡热水……”
“我累了,不想沐浴。”
“嗯。也好,得再着了风。”贺青由着上官槐禄任性,泡热水和睡在自己怀里相较,贺青也比较喜欢后者。侍奉上官槐更衣,梳发,最后抱着被子,把被子烘热,为他铺床。
“你不在,被子都是冷的……”上官槐禄自己都没发觉,他这语气近乎撒娇。
“你睡吧,明早我送你回去。”贺青帮他掖好被角,低头在上官槐禄额头上亲了一下。
上官槐禄温柔的楼主贺青的脖颈,试探的去吻他的嘴唇。一瞬间,贺青脑子里炸开无数朵礼花。
“别闹,我,我今天喝的有点多。”贺青拉开上官槐禄的手臂,压在枕头两侧。今天光是挡六部官员的敬酒,贺青就喝了少说二斤酒。
上官槐禄看着他,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脸颊绯红,眼神却带了几分哀伤。
“到底怎么了?”贺青看他这样子就心疼。
“你不要我了吗?”上官槐禄声音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贺青叹了口气,俯身抱住上官槐禄,小声在他耳边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可我更不想为难你,咱们在不同的礼教教养下长大,我愿意等,哪怕是等一辈子。”
“我卖了银甲换了好酒,你却没来喝。”上官槐禄的声音委屈极了。
“那你愿意穿我送你的护甲吗?”贺青满怀期待地问。对于武将来说,护甲是最接近自己生命的东西,无论在哪个国家,护甲都是由最亲近的人准备的。
“那你能不要离开我吗?至少在我死之前,不要离开我身边,我不会再耽误你太久的……”泪水不争气的在上官槐禄眼眶里打转。
“你在胡说什么,我把你照顾的不好吗,怎么还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贺青皱眉。
“行吗?不离开……”上官槐禄有些急切的问。
“我绝不离开你。”
“那……你能不娶别人吗?”
贺青不解地看着上官槐禄,自己没有要娶什么人呀。
“我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你了,可你要娶别人的话……我也不会强求什么……”上官槐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青翻身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