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因为我的原因始终不答应林原的告白,我最终发了一个短信,让她不用考虑我,勇敢去爱吧。
“我当时其实坚持不了多久了,想着大不了之后多请你吃几顿大餐赔礼道歉。”
我哈哈大笑说,“那还要包括梁泽的海鲜大餐。”
……
女强男弱,女长男幼。
这本来就是一段坎坷的感情,慕姐最终选择分手来做了段。
相看两厌是个可怕的事情,慕姐说她不愿意看到原本相爱的两个人最后因为种种事情而相互厌恶,索性趁着还有感情的时候和平分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一直陪在董女士身边,梁泽每天一表的“老婆大人快回来”让董女士都忍俊不禁。
周末的时候又陪着她去看了一出“四郎探母”。
台上老太君唱着“一见娇儿泪满腮,点点珠泪洒下来”时,董女士必然是要跟着哭的,这几年都是这样,我也忘了从哪年开始的,记得第一次见她哭的时候,我慌得不行,也不知怎么了,当时口中蹦出一句“妈,你别哭了。”
这两年她一哭的时候,我就淡定的拿出兜里的手帕,让董女士自己擦擦,害的她失口道:“这儿子一点也不贴心,要换个节目了。”
说了两三年了,“四郎探母”却还是每回必看,我也陪着她来。
董女士在北京城常住不走,我自是要天天陪着她的,逛逛展馆,看看艺术品,有时候来兴致了,还非要我陪着她和上几段,然后再嫌弃的挑挑毛病,说我这弹的是一年不如一年。
她不住在我小舅舅安排的房子里,而是住在我名下一间小二居,地段确实好,但是房子空间不大。
梁泽之前得知董女士要找房子住,殷勤的供上几处房产,希冀着董女士能看他表现这么好,放溜我回去,解他相思之苦。
董女士不乐意,非要我找一套属于自己掏钱买的房子,最后住在那间二居室。
因为每天都要陪着董女士的缘故,偶尔我回去一次,也没让梁泽做到底,或是帮他打出来,或是帮他口出来。憋得梁泽苦不堪言,只好化欲望为动力在工作上披荆斩棘。
这样的日子没有维持很长时间,我本以为董女士真的要在北京过年,毕竟是我舅舅他们这么多年第一次,结果腊月二十四的时候董女士告诉我她要飞回英国了。
很突然。
确定不能更改后,我只好连忙赶时间送她去机场,分别前,我抱着她,说道:“一个人在那边要注意安全,三十儿那天吃点好的。”
我无意探究这十多天来董女士拉着我到处玩乐的原因,只要她想,只要她愿意,我就会陪着她。
董女士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还用你小子说的,好了,我走了,时间快到了。”
我“嗯”了声,又轻轻地紧紧了环抱着她的胳膊,然后松开,看着董女士一个人验票,过安检。
“轰”
出了机场,我坐在车上,听着起飞的轰鸣声,看着车窗外的飞机,想着此时也许正坐在这架飞机上的人,
妈妈,
安好。
我回家了
我有时会想着和梁泽分手时候的情景是什么样子。
是大哭大闹,还是气氛安静的说出决定。
我敲下这两句话的时候,梁泽正在我身旁玩着吃鸡,他得空瞥了一眼,大叫道:“我就知道!佘小一!你当时一直想着要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