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x咧!安掬乐内心一边靠夭,一边遏止不住,终究射在少年嘴里。
「咕嘟」一声,这回换杜言陌吞了下去。
安掬乐哈啊哈啊喘,勃动的肉茎离了杜言陌的嘴,还在一跳一颤,喷出液体。
杜言陌把那些全舔乾净了,服侍得涓滴不剩,安掬乐气笑了。「味道如何?」
少年咂了咂嘴。「苦苦的。」而且很腥。
活该。安掬乐:「良药苦口,一滴,十滴血,听过没?」
「哦。」杜言陌点点头。
「……」安掬乐无可奈何,他侧了个身,要端茶给少年,他一转腰,那臀瓣便微微分开,露出刚被舔润的gāng穴边缘,他问:「你要喝茶,还是……?」
coffee,teaor..?不过最後一个完售哩~然而话没问完,对方已在这时起身,拨开他双臀,朝着那湿润缝穴,将自己尚未完全消下的阴茎往里一塞。
「啊!」安掬乐翻了杯,一口气噎住,杜言陌下身同时全根挺进,以为早已麻痹无感的後穴,一经插入,黏膜又敏感颤,安掬乐气得要死,偏偏又拿他的绝世好j没办法。
只好自暴自弃:好啦,随便啦。
15.红龟h
少年人好体力,虽说随便他了,可安掬乐终究撑不住,不得不讨饶:「轻点、轻点……嗯……」
杜言陌闻言,真的轻了「一点」,最後这一晚,他们一共做了三次。
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椅子上、一次在窗边。
在窗边的时候用的是背後位,安掬乐被撞击得整个脸贴在冰冷玻璃上,吐出的热气晕蒙了窗外的霓虹,安掬乐涣散的眼透过玻璃映照,恍恍惚惚,看见少年在他身後挺胯,奋力进出。
他一直认为男人这时候的表情,总是狰狞,很没美感,可少年却给他一种非常性感的感觉。
未臻成熟的性感。
「嗯啊……嗯啊……」安掬乐已放弃遏止自己的呻吟,他一噤声,对方的手便执拗地掐住他下巴,探进他嘴,摁着舌头,一阵搅弄。
嘴被迫张开几次,安掬乐到後来无力反抗,任他去了。
「呜啊,那里……会坏掉……会坏掉……」真的会坏,被插坏,安掬乐双手无力在光滑的玻璃面上抓挠,下身却被牢牢箍住,完完全全逃不了……直到少年阳具膨胀,射瞬间,安掬乐猛回神:「你没戴套!」
要死了,他使力把人推开──男人在排时候,总是松懈,对方粗长肉具自安掬乐臀隙滑出,第二股、第三股水喷在他穴口及会阴处,体内亦有一滩跟着溢落下来……安掬乐脸青,这下真是不知该讲什麽才好。
「你,给我坐好!」
少年闻言,立即正襟危坐,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
他阳根湿漉漉地,翘在腿间,硬度尚未完全消弭,深色的肌理上满覆滑腻汗水,反照着顶上廉价白灯,光滑漂亮。然而安掬乐欣赏归欣赏,骂还是得骂:「往後,不管跟谁做、怎样做,都不能不戴套,这是基本礼貌!」
教训同时,里头液体仍在渗出,从他腿间滴至脚根,这麻痒感受,令安掬乐浑身战栗,脸红似火,万分不自在。「三个月後,你给我去做健康检查!」
杜言陌终於露出了一点反抗,他俊脸一凛,沉声道:「我没病。」
安掬乐很直接:「但我可能有。」
杜言陌:「……」
「懂吗?不要对你不知底细的人,过分坦露,保护自己是在这个圈子里……不,世界上最重要的一环,你千万不能忘记。」安掬乐讲完,看着少年一脸深思表情,不禁一笑。「放心,我上个月检查过,目前没问题,总之纵容你的我也有不对,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下次……」杜言陌却听见了另一个重点。「所以,还有下次对吧?」
「……」安掬乐摸摸鼻子。「我……我去洗澡。」可耻,居然使出正妹三宝逃逸。
杜言陌起身,抱了上去。「我想一起洗。」
安掬乐呶呶嘴,忠犬撒娇之类的,最讨厌了!他斜睨一眼,警告道:「今天的营业时间到此结束,不能再做罗。」
「好。」
安掬乐将信将疑,但反正人家依了,前两次他也算半推半就,真心不要,杜言陌无法强来,两人相互搓背,杜言陌体型较高,为配合他而前倾,安掬乐有种自己在洗大狗的错觉。「要冲水罗~」
他把杜言陌头上及身上泡泡冲掉,湿答答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少年体格好,满身是水,很诱人──当然,安掬乐很撑了,纯欣赏,不玩弄。他示意杜言陌给他洗头,对方动作流畅,手指力道刚好,十分舒服。
安掬乐赞叹:「你技术比美发院好多了。」
杜言陌:「我常给我妹妹洗。」
「妹妹?」安掬乐想到他那句很冷的「妹妹不会来」,难道是认真的啊?「你们差几岁?」
「十二。」
「噗。」
杜言陌:「?」
安掬乐:「……没事。」少年不提,他当真忘记,他们之间,也差十二岁,相当於杜言陌这年纪,把他四岁妹妹嘿嘿嘿嘿再白白白白。
也难怪乔可南要诅咒他唧唧烂菊花残,换他自己也很想骂:就是啊,混蛋!
洗好澡,安掬乐彻底筋疲力尽,摊在床边,内心感叹:他真的老了。
二十八岁,其实还年轻,但和眼前人一比,十二岁的差距……感觉好禽兽。
不,根本禽兽不如,天下有哪只禽兽,会对未长全的同类下手?
……安掬乐脑里浮现一个人,随即扯嘴,将之挥去:不不不,不一样,那是禽兽中的禽兽,渣攻中的战斗机,自己怎能拿他来比?太自甘堕落了!
安掬乐正自我唾弃,杜言陌却自床铺另一端缠了上来──像只八爪章鱼,两手两脚,缠得死紧,软下但仍具分量的唧唧,在安掬乐腿间拚命蹭、蹭啊蹭……安掬乐都怀疑自己那儿要破皮了。
少年异常黏人,据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安掬乐不喜欢性交以後跟人黏糊糊的,大半都是一拍两散,要不再来一次,前者……他对少年办不到;後者,他自己办不到。
做了三次!三次啊!
囤了一个月的子孙,这会全流落出去了。
安掬乐忽然想到。「对了,你十六岁,怎会念国二?」一般应该高一了吧?
杜言陌敛目。「我晚入学。」
见他似乎没想多提,安掬乐也就没多问。「喔。」
杜言陌从背後抱住他,忽然开口:「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不客气。」寿星最大,唧唧更大,算了,不跟你计较。「你喜欢就好。」
杜言陌似乎听出他的不满,他上半身跨过来,覆在安掬乐身上,不解而且略带紧张地问:「你不喜欢?」
安掬乐:「呃……不是。」
杜言陌:「你可以说实话。」
实话?说啥实话?
实话就是太棒了,他很爽,虽说少年持久力骇人,但持久总比不久好,何况他其实很听话,要他捅哪就捅哪,说东不往西,性事上的奉献度及学习力皆高,这等人种,安掬乐从没遇过。
现在他忽然懂了陆之遇上乔可南之後,那种难以割舍的心情。放不开一个百般依你的人,不管那个依,是建立在神抑或肉体上。
更何况,肉体跟神,本就是一体,硬要分割,毫无道理。
他安掬乐,忠於自我,屁股痒了就痒了,从不虚伪清高的活。
所以在少年问他:「我下次可以再找你吗?」的时候,安掬乐连在内心上演天使与魔鬼老梗剧场的档期都没给,直接就回了一字:「好。」
◎◎◎
宾馆里开了暖气,出来时,寒风迎面扑上,杜言陌难得地觉得冷。
紧外衣,拉上拉链,身体刚发泄完,他觉得轻,凌晨四点,天色仍暗,四周霓虹却早早熄灭,周遭一片沉静,连灯火都安睡。
他深呼吸,掏出手机,犹豫好一会,才摁开简讯,信件匣里并无新讯……不意外,他仅是随口提一句,希望能在凌晨准点,第一个到他祝福,对方虽一口答应,然而这等小事,忘记实属正常。
没关系。最少,他刚刚从另一个人身上,得到很多很多……很多。
像是在这一边失去了,就要从另一头补回来,补到撑死──这样的幼稚。
从今尔後,大抵也会是这样子吧。
杜言陌淡淡想着,把手机搁回口袋,这时摸到一样软软的,触感奇异的东西。
他拿出一瞧,是一块红龟。
貌似是他的生日礼物。
杜言陌瞅了一会,拆开包装,咬下一口。表皮黏黏软软,里头塞了满满的萝卜丝馅,咸咸甜甜,味道普普,然而对历经一场激烈运动、十分饥饿的他而言,刚好能垫垫胃。
给他这个的人和这个东西,对眼下的自己,都是这样的存在。
填饱、止饥,不会因太过饥渴,而做出不对的事来。
对这一点,他是真的很谢谢那个人。
不过,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下次问他吧。
他吃完了红龟,一边想着,一边暖身,接而提步,开始往前跑。
在邻近清晨,恍若幽冥的马路上。
16.菊花先生
在这之後,他们变成了一至二周会相约的「特殊」关系。
好听点就床伴,难听点就炮友,不过对象年纪小,用这词,安掬乐自己都毛毛的,感觉十分对不起国家社稷,当然实际做的事,换汤不换药……那句台词怎讲的?对,贱人就是矫情。
於是在称呼上,安掬乐很贱人的矫情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