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这个不行。”
包小小撇嘴,索性站在远处当甩手掌柜,静观余晖的举动。
余晖举起小宝宝笑逗他:“光屁屁的小宝宝,是不是?”小宝宝被他逗得咯咯笑。
余晖把小宝宝放在旁边的纸垫上,打了盆温水,淘了把湿毛巾,仔细地擦洗小宝宝的屁股,教育包小小:“消毒纸巾可不行,太凉,而且这纸巾也不安全,婴儿皮肤嫩,容易伤着。”
包小小根本不和他对话,余晖倒也不介意他冷淡的态度。
擦洗干净小宝宝的屁股,余晖铺平干爽的纸尿裤,把小宝宝放在上面,手脚麻利动作迅速地包裹住小宝宝的整个臀部,系好连体服,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余晖重新托起小宝宝,回头问包小小:“小宝宝喝奶了吗?上顿是几点喝的?”
包小小想了想回他:“上顿?五点吧,还是五点半,我也记不太清楚,晚饭之前。”
余晖看了眼挂钟,已经快九点,正好到需要喂奶的时间。
余晖把小宝宝放回婴儿床,拍着他的小肚子说:“该饿了,是不是?等着呀,叔叔给你冲奶去。”
不消片刻,余晖拿着奶瓶回到房间,半蹲在床前,奶嘴轻轻地放进小宝宝的嘴里,又教导包小小:“冲奶也是门学问,这冲奶的水最好是40°,太热太凉都不行,这个阶段的婴儿必须保证每四个小时喂一次,每次喂三十到三十五毫升,以后再慢慢地添量。试温度不能直接喝,大人嘴里细菌太多,小婴儿抵抗力低,容易得病。得拿手腕试,滴一点在手腕,试试凉热,知道吗?”
“我不知道!”包小小走近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们请你来,不是请你来给我们上课的,我们是请你来照顾小宝宝的,你不用教我们这些,你知道吗?”
“嘿!”余晖仰望包小小趾高气扬的态度,准备回嘴,又想到,他们这样的有钱人家,孩子满月他离开也会请保姆和阿姨,哪轮到他们亲自动手带孩子,到嘴边的话又吞下去。
包小小见小宝宝愉快地吸允奶水,放心地抬腿要走。
“哎。”余晖晃着空奶瓶叫住他。“包先生,我得走,明儿礼拜一,儿得去幼儿园,我要送孩子。”
包小小又皱眉,略微思索,打消他的后顾之忧说:“这你不用操心,我明早送你们去。”
余晖彻底无话可说,人家安排得面面俱到,唯有安心住下。
安顿好小宝宝,余晖把婴儿床推到客房,为余儿洗了澡,俩人在大床上并排躺着谈心。
余晖和余儿外出旅行住过五星级甚至超星级的酒店,对豪华装修的别墅倒也没多大的好奇心,不过在居住和使用方面更为谨慎小心,担心损坏人家价值不菲的物品。
余儿不多时便进入梦乡,余晖却迟迟难眠。
刚才推着婴儿床路过书房,透过门缝瞧见包小小伏案翻阅文件,堆积如山的文件遮住了包小小的半张脸。
不知怎地,包小小皱着小眉头的模样总是浮现在余晖眼前,他特别想抚平那眉宇间的疙瘩。
包小小这人性格傲慢不逊,脾气古怪暴躁,气质拒人千里,说话咄咄逼人,简直没有余晖喜欢的半分星点,可偏偏对他没有反感,没有气恼,甚至还有点想靠近他了解他,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的。
转天清晨,余晖半夜照顾小婴儿睡不踏实,余儿换了个陌生的环境也睡不安稳,fù_nǚ俩醒得早,余晖安顿好小婴儿,和余儿在餐厅等着早餐和包小小。
包小小手臂里搭着西服外套,似醒非醒地来至餐厅,在餐桌前落座,西式早餐已经摆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