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迟重阳将梁肖友安置在他屋,自己去隔壁睡了。
梁肖友躺在陌生的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终于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梁肖友看着陌生地天花板,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天地事。
看一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该去上课了。
梁肖友推开门出去,不知道迟重阳在那个屋睡,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就在梁肖友不知道该怎么办地时候,迟重阳从隔壁走了出来。
“你醒啦,迟重阳打了个大大地哈欠说道,怎么样,还难受吗?用给你请个假吗?
“不用,昨晚谢谢你了,给你添麻烦了。”梁肖友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
“麻烦什么,还不是我拉着你喝酒的。”迟重阳提拉着拖鞋走过来说道。
“我昨天晚上,有没有说.......”
“没有,没有”迟重阳挥着手说道“你喝醉了,就只会摇头,问你啥你也摇头。好啦好啦,没时间做早饭,快去洗漱,洗漱完,我们路上吃点东西。”
梁肖友被迟重阳带进洗手间。迟重阳递给他新的牙刷牙缸,出去了。
梁肖友看着镜子里肿着眼皮的自己,犯愁,这可怎么跟阿文解释啊。
“你的衣服都是酒味,没法穿了,穿我的吧。我给你放到沙发上了。”迟重阳在外面喊。
好。
等两人拾完毕,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
梁肖友有些着急“你家离学校远不?”
“不远,不会迟到的你放心吧,平常我比这个晚多了。”
结果两人刚踏进学校的大门,铃声就响了。
迟重阳尴尬地摸着头说“恩,也算是没有迟到,快去上课吧。”
这个月迟到好几次了,梁肖友打报告的时候,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在老师同学的目光注视下走到座位上,张逸文皱着眉头问“你这穿的谁的衣服。”梁肖友的衣服几乎都是他给的,他自然认得,况且,这衣服明显大了好几个号,松松垮垮的套在梁肖友的身上,跟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
“啊?是,是,迟重阳的。”
迟重阳?张逸文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为什么穿他的衣服?”
“我......昨天晚上在他家住的。”
“什么?”张逸文的这一声“什么”在教室间回荡,将正在讲课的数学老师都打断了。
“怎么了,张逸文同学,你有什么不懂的吗?”数学老师抚了抚眼镜问。
“没有,老师您继续讲。”
“来来来,都别往后看了,都看我......”数学老师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课了。
张逸文压制着声音问道“你跟迟重阳怎么回事。”
“我.....我下课再跟你说吧。”梁肖友恳求道。
“不行,要么在这儿说,要么跟我出去说。”
梁肖友叹了口气说道“是这样的,昨天上,我遇见迟重阳了,就跟他.....跟他一起喝了点酒,喝多了,所以,就跟.......”
“喝酒?跟迟重阳喝酒?和喝多了?梁肖友你好样的啊,我说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跟我回家,原来跟迟重阳有约了。梁肖友......你.......”
“哎,张逸文和梁肖友同学,你们两个说话声,比我讲课声还大,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