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姐儿,你可记住了?”
看来,是该早点把她嫁出去!
得找个机会说服褚氏和肖家人商议,三礼六聘也是可以加快日程的。
乔若娇一脸的不自在:“我知道了!婶娘,我又不是傻子。”
众人:“........”一致不太认同。
若素留王凤和乔若娇在伯府用了午膳,管家和掌事婆子对乔家人也很客气,还专门派了人送二人回府。
又过了一日,巧云伺候若素穿衣时,发现小姐白嫩的跟水仙花一样的脖颈上,还残留着勒痕,对乔魏远千般嫉恨:“小姐,您又是何必!三少爷压根就没把您放心上,褚世子虽是原先霸道狠厉了些,他对您却是没害心的。”
若素一怔。
她到底给旁人留下了什么印象?
“此事不要再提。”若素穿了件竖领的粉缎中衣,遮住了脖颈上的红痕。
远哥儿是她弟弟,她总不能让父亲或者褚辰给她讨回公道吧?
再者,昨日之事,细细一想,是她自己的疏忽。
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低估了远哥儿的狠绝。
可乔若婉?她到底想说什么?谁回来了?
这件事怎么也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想知道究竟。
海棠里种了成排的海棠,树干已经有碗口粗细,眼看花期就要到了,风拂过,有花开春晓,鸟鸣清越的舒畅。
前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响,掌事婆子领着一个面熟的小厮过来。
若素看到那人的脸时,掌心出了汗。
“小姐,这位是文大人的家丁,说是要跟您讨要几幅膏药。”
若素面色镇定,绝美的容颜看不出一丝情绪:“怎么?文大人不知道药堂的路怎么走?我是一个大夫,不是炼药师傅?”
这小厮是文府世子爷书房里伺候的,他本是文天佑一心投入举业时的书童,若素上辈子进了文府之后,曾被文天佑叫进书房伺候给他研磨。
她见过这人好几次。
“我们家大人说上回在岭南伤了身子骨,听闻白姑娘的膏药专治跌打扭伤,今个儿又逢沐休,他与伯爷在前院喝酒,特让小的来向姑娘讨要。”小厮约莫十七八岁,能常年伺候在文天佑身边,也是个人。
说话滴水不漏。
往好听的说,文天佑是为了国家大事受了伤,若素不给这个面子,就是太不讲情理了,白启山和白虎的脸面也不保。
文天佑是什么意思?
她想起巧云说过,她是被文天佑救回来的,而她.....好像在晕倒之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是在试探她么?
若素面上无波,虚岁十五,却已经有了成人的气度,就是这张脸还带着点稚气:“膏药不在府上,文大人可以去药堂去取,想要多少随便拿,全记在我头上就是,你回去告诉你们大人,千万别跟我客气,一副膏药十文钱,就算文大人一日一副,我还是能承受的起的。“
小厮笑了笑,看上去很恭敬,他点了点头,折返回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