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错的,都会被冷嘲热讽回来。
“大家不是谢王婶的照顾吗,村子里来的些姑娘,也多亏了您在照料。”宫鲤看着王婶停下了摆弄手指的动作,心想是不是哪里又说错了,就见王婶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低的说了一声“客气了,我应该的。”
本来还觉得是一场比较温馨的相见,以前在村子里王婶见了也没少给自己好吃好玩的,如今竟然也相对无言,待了不一会儿,宫鲤就说要告辞了。王婶也没有要留她的意思,还是坐在那里。
墨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站起身准备出门。
“唔……呜呜。”被子里忽然传来一丝响动,刚刚呆坐着的王婶迅速的站起身,向床里扑过去。
那二娃开始挣扎,被扑过去的王婶连同被子一同抱在怀里。她转头对着宫鲤低声的喊着快走。
宫鲤见她有些不寻常,犹豫着往前凑去,王婶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边小声的念叨“不怕不怕,再忍忍就好,乖乖。”
“王婶,二娃是不舒服吗?我帮他看看吧。”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一边的床幔,一脚踩上了床边的脚踏。手刚伸出去,就被墨崖一把拉住。然后她就看到王婶恶狠狠的转头,一手里面握着一把剪刀,若不是她退得及时,估计会被刺个窟窿。
也就是她一转身的空档,宫鲤看到了二娃的样子。
苍白干枯的脸,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上布满血丝,牙齿见见上面还挂着血迹,估计是刚刚在王婶身上咬的。
他小小的手骨像几根干柴,插在王婶的肩膀里,露在外面的指甲,泛着青黑。
王婶捞起一边的被子,又把二娃捂严实,压着嗓子对宫鲤他们说:“快走吧,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
说完就不再吭声,死死的抱着怀里挣扎的孩子,空气中血腥味更重了。
宫鲤不忍心,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听着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是初九。
“夜深了,大人怕姑娘找不到路,命奴婢来给两位引路,请随奴婢来。”
站在门外的初九不知是怎么做到的,那细软无力的声音愣是跟着厅清清楚楚的传到了里屋。这一府的人都这么不寻常,从上到下,都透着诡异。
从那处院落出来,就跟着初九一路往回走,月亮白惨惨的光亮比那盏灯笼还亮,初九就那么一路无声的走着,七拐八拐像是走迷宫一样,就在宫鲤都要不耐烦的时候,听着她说了句“到了”。
他们的屋子里还亮着灯,茶碗里面的水还有些温热,宫鲤端起来一口灌了下去。
“墨崖,你能看出什么来么?我虽然觉得处处诡异,可是总也看不清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人吗?”宫鲤咬了咬唇,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人没错,但是这里阴气聚顶,风水极差,藏污纳垢,必然是有人在使用邪术。但具体是在干什么,我却感应不到,看来是有同道之人在作妖。”
“一直不知道,你的同道中人是什么人。”
“北境驱鬼,南齐辟邪,西方祭灵,东海渡魂。另有巫医散居各地。”墨崖仿佛对他口中的同道中人印象极差,口气颇为讽刺。宫鲤听了半天,也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那你是属于哪一类?”
“诛魂令,始于幽冥终于蛮荒,我哪里都不属于。”说到自己墨崖并没有太多情绪浮动,反而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
“既然有邪术,你不管吗?”
“各门各行其法,既然自己的族人都不干涉,其他族派是很少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