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娘做好早饭,见舅舅还是没动静,辰哥儿便想过去敲门。
李琬也蹙了一下眉,瑾哥儿不起来也就算了,怎么云烈也没起来?难不成胡闹一整夜?李琬一张雪白的脸,染上点点羞红。
两人这是彻底没羞没臊了。
想到他们毕竟刚成亲,李琬拦了一下辰哥儿,“咱们先吃,不用管他们。”
嘴上说着不管,却将饭菜给他们热到了锅里。
因为衣柜和浴室挡着阳光,房间里光线有些暗,胡闹了一次忍不住又来一次,都没有留意时间,或者留意了,也没考虑后果,等到云烈一脸餍足,辰哥儿已经去了学堂。
李瑾不仅腿酸软的厉害,心中也忐忑的厉害,他做出一副刚跑完步回来的样子,进了院子就开始抱怨,“明明都立春了,还是这么冷,跑了这么久的步,也没出汗。”
李琬眼皮都没抬一下。
瑾哥儿瞄瞄她的神情,摸了摸鼻尖,让云烈将昨天砍的柴搬到后院一半,装作是今天砍的样子。
李琬没忍心告诉他,昨日云烈就给她搬过来一部分,不然灶房里的柴火哪儿来的?
李琬叹口气,“饭在锅里热着,你们先吃饭。”
瑾哥儿心虚地吃完饭,拉着云烈回了前院。
见姐姐不往前院来,瑾哥儿又睡了一上午。下午才神抖擞起来,他也尝到一点乐趣,一看到云烈就忍不住腿软,怕自己忍不住白日宣yín,干脆拉着云烈一起拾东西。
两次下来,皇上和老爷子他们送来不少东西。
李瑾干脆整理了一下。
前院和后院房间的格局一个样,主卧带着浴室,其他几个房间住人的都打上了衣柜,置物架,有一间是书房。李琬和妍姐儿住一个房间,后院有两个房子空置了下来,现在所有的聘礼嫁妆赏赐什么的全在这两个房间摆着。
满满两间。
瑾哥儿一箱箱拾了起来,名画捡好看的挂了起来,甭管前院后院,杂货房还是卧室都挂了两幅,李琬看得好笑不已。
一些小玩意都捡合适的摆到了置物架上。
拾着拾着,瑾哥儿竟然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圆滚滚的玻璃杯,玻璃器型造型华丽,花纹美,还是三种颜色的套色玻璃,不管多漂亮也掩饰不了这是玻璃的事实。
李瑾如获至宝,“玻璃的?有透明的吗?”
云烈点头。
透明的因为丑,不符合大夏朝人民的审美,不多见。
李瑾兴奋极了,本以为大夏朝农具如此落后,这些工艺品也有些落后才对,去京城时因为腿受了伤,他跟云烈也没有好好逛,根本不知道这里竟然还有玻璃。
想到现在都用玻璃瓶盛果酱和罐头,李瑾眼睛亮晶晶的。
李瑾之所以会有将果酱运到全国各地贩卖的念头,跟玻璃瓶脱不了干系。
小时候他在孤儿院时,一个大妈每逢夏天就喜欢熬制番茄酱,孤儿院空地大,她时常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