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别吓人啊老大,他就是打算憋过去,总不能在凌宵面前自渎。
“用手弄吧,这没什么大不了。”卓凌宵很无谓。
“你……你在……”沧月说什么也不可能来,他要是忍不住叫出来,丢脸死了。
“那你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不就行了。”
“怎么可能,我看着就是你。”沧月的喘息越来越急,那些热流全汇到下身,那里的硬度顶着卓凌宵的手掌,不过那手就是没移开的意思。
“我……我……”
“沧月,闭上眼睛,就当成别人给你做。”卓凌宵的眼神已经深邃得醉人,他轻碰沧月的脸颊,马上引得沧月颤抖起来,“我帮你绑上眼睛吧。”
“凌宵,我看不见。”
“不是用眼睛看,你想着你喜欢的人就好。”卓凌宵握住了嫩柱,揉弄,沧月反射地抱住前面的人,拽着对方的衣服,抖着身体。
“嗯……我……想叫……”
“那就不要控制。”卓凌宵的另一只手抚着沧月的嘴唇,食指翘开他月的唇齿,沧月的呻吟低低传来,压抑而迷醉。
……
沧月躲在角落里反省,卓凌宵不知会如何看他。
“沧月,过来睡觉,蹲在那里干什么?”
“我占你便宜了,在这里睡就好。”
卓凌宵心里偷笑,谁占谁便宜?沧月都被脱了裤子打枪,那时被绑着眼睛,还真是诱人地yín荡。
“有反省的话就过来吧,夜里冷,两个人凑一起才暖和。”
“还是不要……”沧月被拉过去,卓凌宵搂着他就闭上眼睛拉上被子,车内的空间不算小,两个人挤在一块似乎空间变窄了。
“凌宵,不是我想……那样……下次换你的话,我也帮你。”
沧月的条件,真的不错。
“嗯,再说吧。”
两人睡了。
外头的凤君阑揉着鼻子,有点痒,心道:早知道就不要赶路赶那么急,怕坏人家恩爱,还得一路再看他们恩爱。
这算算,小驸马有多少情人了,彪悍啊!要不要拜师?算了,那些人能和平相处?按道理是不能,只是他也没见谁跟谁打起来?难道他们都跟沧月玩玩?至少卓凌宵不是,好像宫逸飞不是,白凌伊不是……
“凌宵,我们不要让凤君阑坐车,他老套我话!”
三个人挤在车里,偶尔卓凌宵出去时,凤君阑就偷偷打听,例如,你喜欢姓宫的还是姓萧的?你喜欢姓卓的还是姓白的?你喜欢姓云的还是姓凤的?你喜欢……
“我挺喜欢你,你满意了吧。”卓凌宵不知道他们先前在说什么,突然听到沧月说喜欢凤君阑,脸黑得要扒了凤君阑的皮。
“小驸马,你明明喜欢卓凌宵,怎么可以说到我身上!”
“我……你管我!”沧月脸红了,“凌宵是哥哥,你别乱说!”
“真的只是哥哥?他可喜欢你了,你这样说会让他伤心的。”凤君阑很不怕死,竟然在这里挑明事实。
“哥哥就是哥哥,凌宵才不会伤心,凌宵是最温柔伟大的哥哥。”沧月挽着卓凌宵的手臂,向凤君阑做鬼脸。
卓凌宵无奈地笑了,“我当你一辈子的哥哥,你能让哥哥永远陪着吗?”
沧月愣了。
“凌宵会娶亲啊,怎么可能陪我一辈子。”
“我不娶亲,我就守你一辈子。”
沧月被深情的目光盯得不知看哪里,抱着卓凌宵的手想放开,去被卓凌宵搂进怀里。
卓凌宵怕吓坏沧月,他等着沧月的反应。
沧月很紧张,他不会白痴到听不出卓凌宵的表白。
“能不能让你回?”
“你想让我这么做?”
沧月无法再说什么,心里有些堵,不知道听着卓凌宵的话带着殇痛与无奈,他闷得慌,有什么东西捉不住,他得捉住,那恐慌是什么……
沧月被松开了,卓凌宵苦笑,“我是开玩笑的。”
第一百零二章想逃?不行!
车里的空气有些压抑,凤君阑早早看到不对劲跑掉了。沧月垂下眼帘,只道:“玩笑就好,我还以为凌宵说真的。”
沧月没敢抬起头来,卓凌宵下马车了他还维持那个姿势。
没多久,他们开始赶路,凤君阑与卓凌宵轮流进来马车休息。
“凌宵。”沧月觉得卓凌宵子啊回避他,他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为所欲为地依赖这个人,这种感觉跟以前发现杰斯很可能对自己有异样情愫一样,那时是他躲着杰斯,弄得关系很糟。
“沧月,不要有负担,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卓凌宵终于坦诚,“现在接近北城越来越危险我才跟凤君阑轮流防守。”卓凌宵害怕看到沧月对他的拒绝才没敢接近沧月或者看沧月与沧月对话。
“凌宵,其实……”外头传来一声巨响,马车突然停下来。
“留在车里不要出来!”卓凌宵拧紧眉头,马上出去看情况。
沧月吐了口气,他好像有些介怀,因为凌宵没有要放弃追求自己?沧月拍拍脸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贪恋一个人就够了,为何霸着这么多人的爱?太奢侈了。自己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再多要一个?
沧月掀开马车门帘,寻着那人的身影,卓凌宵跟凤君阑在说话,然后他匆匆跑进树林。
“凌宵!不要去!”沧月闭紧眼睛,祈祷异能回来,突然手中一股金光闪烁,沧月惊喜。
卓凌宵转身,只见本要从他头顶掉下来的捕猎暗器利刃全都偏向另一个方向,出来头颅,还有四周的羽箭,脚底陷下去的地坑,全被奇怪地摆平。
卓凌宵被一股力量推倒安全的地方,冷静下来之后他望向树林中的一处,使了轻功,纵身跃上苍天大树,向四周几个位置射了带毒暗器。
“手下留情!”那时一个年轻人,满脸涂着泥,装扮得像猎户,惊恐地盯着逼到他脖子的长剑。
“你是何人?”卓凌宵独留这个小头目。
“凌宵,别伤他。”沧月跑到树下。
卓凌宵扯着小头目丢到地上,拉着沧月到自己身边,“怎么乱跑出来?”刚刚是沧月相助才让他于对付困难,这些人的陷阱做的妙。
“凌宵,先别说其它,这人我认识。”
小头目呲牙咧嘴,好不容易爬起来,再看到沧月,两眼发光。卓凌宵狠狠瞪了一眼,小头目马上泄了气。
“他跟着凤翎。”
原来这个小头目就是当日凤翎从西城赶往皇城时拾的那个土匪头目,为人胆小,但是诡计多端,有些小才华,对于行军作战用处挺大,那时跟他们一路到中城后,便投靠凤翎做了一个小兵。
郑克点头,擦去脸上的泥,无奈凝固了擦不掉。“月公子还记得我啊,我都以为你忘了。”
“当然记得你,你可是我们的导游。”沧月赶紧说正事,“凤翎在哪里?”
这是凤君阑刚好过来,郑克迟疑了一会,在沧月表示是自己人之后才说了实情。
原来他们埋伏在这里已有数日,为的就是制敌锐,而且凤翎受了伤,他们的队伍有些损伤,久等不到皇城的援兵,所以只有化整为零,一边想皇城要求派增援,一边慢慢摸清敌军。
“赶紧带我们见凤翎。”沧月不知道云若然的最后决定是什么,如果真的不行,他就去找虞子骞或者萧玉来。当然,宫逸飞会去劝云若然,沧月觉得只要再等不久,这边北边之乱还是可以平息,就是凤翎的伤不知如何。
凤君阑与卓凌宵在听到凤翎受伤之时,颇为担心,这伤如果不重又怎么会影响到沧月?
“你不是说要带我们见凤翎?”
“就在里头。”郑克也变得严肃,“都尉大人前些时候被箭伤到左腹,我们都以为没事,但是昨日突然发烧今天就一直昏迷着……”
没等人说完,沧月跑进去,他们是在山洞住下,凤翎伤了怎么能住条件差的地方。
山洞里头,一个军医正帮凤翎处理伤口,凤翎刚好在早些时候清醒过来。
“凤翎!”沧月欣喜,心中害怕也彷徨,这种空空疼痛就想杰斯消失时候的心情。
凤翎皱着眉,沧月扑过来时,他扯疼伤口了,瞬间冷汗直冒。
沧月慌张想用能力来治,结果一点都没有,急得他要哭了。“为什么关键时候总没有!?”
“不要紧。”凤翎说的有气无力。“沧月,别急。”
“我不要你死!”沧月伸手搂着凤翎的脖子,唇压上了唇,慢慢感觉着能力回来。
凤翎惊讶忘了疼痛和动作,他万没想到沧月会突然吻他。身上的疲劳在消除,全身也轻松起来,凤翎英俊的脸上,慢慢恢复着血色,还透着一丝淡红的色。他伸手搂着沧月的腰,回吻着,有些事情豁然开朗了。
郑克拉着军医往外头去,还将一些好事者拦在外,卓凌宵转身离去,凤君阑赞叹那美妙的神力,睁大眼睛不想错失任何细节。
……
沧月突然想流泪,以前怎么没能接受杰斯的亲吻?他是那么爱自己。现在自己知道了,杰斯爱的很痛苦,不知道他每一次温柔地轻拥自己时,是怎样的心情?
凤翎是杰斯的延续?凤翎是凤翎,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凤翎停了下来,唇边的咸味是沧月的泪水,哭的梨花带雨的人,透过自己看到了谁?
“不要哭,我的爱就是他的爱,你也是我的宝贝。”
“可是他死了,是我杀了他。”沧月的泪止不住了,那个人不该死,要死的是自己,拥有可怕力量的自己。
“沧月!你要坚持点,除了他你还有很多人!”
“不,你不懂。他不同,我恨自己你知道吗?”
凤翎阻止不了沧月消失,前一刻还抱在怀里的人,下一刻就变成了一缕金光。“沧月!回来!”
卓凌宵与凤君阑听到声响,立即冲进去,结果与出来的凤翎撞面,凤翎看向卓凌宵,“沧月消失了!”
“发生了什么事?”卓凌宵逼着自己冷静,别说凤翎又让沧月伤心才让人跑了。
“他哭了,说我不是杰斯,该死!那人到底是谁!”凤翎妒忌地恨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人夺去了沧月的感情,也许这里的哪一个人都没有沧月对那个人感情深。
“他会迷路,用了异能就难找了,哎,偏偏他还有时候能力不行!”|卓凌宵拉住要去找人的凤翎,“我们不能随便找,天快黑了,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外面。”
“呜呜呜……”
“将军,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