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碰我,伪君子,我讨厌你。”沧月激动的时候听不了解释,更何况,谁都知道皇帝只会让别人为他鞠躬尽瘁,从来政权争夺中损伤的总是臣子。
“月儿!”
沧月的身体在变透明,“凤翎要是有事,我恨你一辈子。”最后一个字说完,沧月也消失在殿内。
徐徐清风,撩起君王的发丝与白袍,他最不能掌握的东西终于出现了,消失的人让他恍惚,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留住沧月,沧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没对谁有留恋,他想去哪就去哪。
【凤家有族长之徽的男子一旦消失,那么沧月就能永远留下,他的力量也会稳固。】云若然找到了国师后人,告知了一个事实。
国师曾经预言皇帝的贵人会降临金裕还会影响金裕国的社稷。现在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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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你来是劝朕派援兵?”端坐高位的人,俯视底下。
“皇上,国师后人所言应该有差,还请让凤君阑查出真相后再定夺。”宫逸飞终于弄清楚这些日子以来皇帝的一些古怪命令从何而来,应该是听信了前些日子请进皇宫的国师后人的话。
“你是说国师后人可能有假?”云若然轻敲桌面,“人是你帮忙找回来的。”
“臣只相信真相,前些时候月……驸马总是昏倒,谁也叫不醒,而且那个族徽也许并不是促进力量,反而是抵制某种毁灭暗力,假如凤翎真的死了,恐怕皇上会后悔莫及。”
云若然眯着眼睛,深思片刻,也许他在沧月说要恨他一辈子时,他有些动摇了。
“依你请求办吧。”
宫逸飞见皇帝疲惫,不再想跟他多说话,他还有要请求的事情也只有另择时间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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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城门,再走一段路才停下。
“逸飞,就送到这里。快回去吧。”沧月勾着宫逸飞的脖子,轻吻对方的嘴唇别过。这还在马车上,沧月不会顾及什么,旁边坐着的卓凌宵只有别过脸。
宫逸飞揉着沧月的头发,让沧月要听话,不能任性胡为。两人依依不舍了好一阵,却不知道酸死车内的卓凌宵。
“逸飞,要想我哦。给你的护身符要带着哦。”沧月挥手告别,然后钻进马车,忍不了离开许多天不见到亲亲“娘子”,钻出车窗望着宫逸飞哀怨了很久。
车走了很久,沧月才取出另一个护身符给卓凌宵。“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是凌宵的。”
卓凌宵有点受宠若惊,塞进怀里起来。再看沧月手中还有两个,只猜着还有谁还没拿。
“这里一个给邺老师,一个给若然,可是他们好像不太需要。”沧月所说,着实让卓凌宵惊讶。
“沧月,跟皇上闹脾气?”
“是他滥用职权,无视生命!我才没跟他闹脾气。”沧月嘟着嘴,动了气的人说的是反话。
“皇上也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你的存在也许是给他添麻烦。”
卓凌宵着实给了沧月当头一棒,他会成为云若然的累赘,君王无情才能高处不胜寒,可是云若然好像爱上自己了,男人总会自私,但凤翎又没跟自己有私情,他还可能是杰斯,假如今后他跟皇帝会在一起,说不定皇帝还得叫杰斯一声哥呢。
“他可以不要我这个麻烦。”
“坐着说话不腰疼吧。”
“我现在坐着说话也腰疼啊,凌宵,帮我按按,好酸。”
沧月喜欢卓凌宵的爱护,享受手掌捏揉的舒服,突然沧月又问:“我是不是太过份了?若然也许真的有苦衷,但我说会恨他讨厌他。”
“你真会讨厌他?”
“凤翎肯定没事,我也不会讨厌他啦。”沧月又拿着两个护身符出来,双手合十,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手心散发,不久之后,他手中的护身符不见了。
卓凌宵惊叹这种能力,沧月应该将护身符给那两人送去了,自己是幸福的,沧月亲手送了护身符,那两人到时会不会意外?护身符只能护一人吧,两方相争,将来必有一方是阶下囚。
“他们不要分裂多好。”
卓凌宵也同意,他突然有个想法,沧月也许能化了这场政治之争。
“沧月想慕容邺死吗?”
“不想,那人知识渊博聪明绝顶,人才也。死了多可惜。”
“那想皇上死吗?”
“不想。”其实云若然说要跟自己生孩子时,让他觉得心里有一个位置是留给那个人的。
“那你能让他们化干戈,你会做吗?”
“我?哈哈……慕容邺老谋深算,他才不会因为我这个小鬼放弃原来的计划。”
“也不一定。”
突然马车震了一下,车内两人摇晃了下,沧月倒进卓凌宵怀里,两人坐得太近,这样的情况必然发生。沧月钻出男人的怀,笑着说路不平,不是他要吃卓凌宵的豆腐。
卓凌宵甜醉了,这样美的事,多发生也不错。
皇宫
在皇帝挑烟夜读文书之后,迟迟回寝宫睡觉时,发现了自己的龙床上,摆着一个致的小绣品,这里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不过云若然不会以为是哪个妃子买了宫人进来,他有种感觉,应该是沧月留给他的。
云若然才碰到绣面,突然一阵金光散出来,光芒汇成了几句话:“月送护身符一个,如果女人碰到,它会自动毁掉哦。”
云若然哑然失笑,送了东西还留话威胁皇帝,这是沧月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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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洛接主子的暗号前来,发现到了指定地点并无一人,平常与他联系的影凡也迟迟没有现身,正在奇怪时,突然黑夜里串出几个黑衣人。
影洛自知中计,连忙撤退。此夜一场恶战,隔日清晨,宫逸飞那边接到影洛影凡失踪的消息。
宫逸飞心道不妙,他被盯上了,最近他的行踪总是暴露,而且失去了两个得力助手,他的一些情报也是总是到有误。
又是从皇宫出来,宫逸飞感觉有人跟着他,此时夜半三更天,静寂的夜里只有他的呼吸声,对方用了高手!武功与他有得一拼。
突然黑暗的角落闪现出一个黑衣人,举刀向他攻击。那人身形小巧灵活,剑法不错但武功还差点,宫逸飞疑惑,他感觉到的追踪者并不是这个黑衣人。
“撕”黑衣人的蒙脸被宫逸飞扯去。
月下的清秀的脸让宫逸飞吃惊,也让他慌乱应对。宫逸飞退了一步,才想使招制人,结果身后冒出另一个黑衣人,这次的才是他感觉到的追踪者。
两黑衣人前后夹击,宫逸飞与那个后来黑衣人对战已是有些吃力,偏偏还有一个长着与沧月一模一样的人,扰乱视线。
“唔”剑划破了宫逸飞的胳膊,伤口立即变黑。
宫逸飞暗咒,想提气却发现毒扩展得极快。
“宫逸飞,别再挣扎了,剑上之毒乃习武者的克星。没想到一张假脸而已,竟然能让你失了分寸。”
第一百零一章 快捉住他
中毒之人犹如困兽,脸上血色渐失。黑衣人上前,以为胜利在握,不想宫逸飞突然使剑,折射月光,刺目的银光让黑衣人防御失算,另一名身材矮小的黑衣人打算制住宫逸飞,立即被反刺中下盘。
“追!”
两人反应过来,宫逸飞已逃出老远。
“他跑不了多远。”
那毒为百步丹,顾名思义百步内必毒攻心,宫逸飞不跑还好,一跑更加气血不敞,好在此处地理复杂,隐蔽物极多,藏入黑暗中的他,忍不住胸中闷疼,咳吐黑血。
“在那边!”
难道今夜会被擒于此?宫逸飞眼前模糊,只知自己支撑不了多久。突然有人拉住自己的手腕,将他拽进本来关着的木门内。
一阵清香散于空气中,消去了宫逸飞的血腥味与体味气息。
在宫逸飞昏迷之前,他只模糊看到对方穿着白衣。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可以安全了,本是相对立场,当初让他住进公主府也许就是天意吧。
“起来。”
宫逸飞被拍醒,他皱着眉头,胸口依旧闷疼,他的伤口被处理过,毒应该被控制。他看着眼前的人,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脱离危险,可能是因为眼前的人巴不得他死。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想你死,不过他会伤心。”白凌伊说得漫不经心,将一瓶药丢给宫逸飞,“如果不怕被毒死,每天三颗。”
“他们的毒是你给的。”宫逸飞可以肯定这事。
“我还没住公主府之前是谁的人你应该清楚。”白凌伊转身拾着东西,提着一个小笼,里头住着一只小白兔。“我去喂龙儿,你该离开了。”
宫逸飞盯着那只小肥兔,竟然叫龙儿!迟早炖了你。
这里是白凌伊的房间,宫逸飞也不想多待,他先打坐运气,调理了一下便离开了。
这之后,白凌伊的住处条件改善了不少,也会有人来打理伺候,只不过白凌伊不喜别人打扰和靠近,下人来的次数还是很少。
“龙儿,最近在外面很乖吧。”逗着小白兔,白凌伊自言自语,他能感受沧月一些感觉,最近沧月心情一直不错,也没有做爱做的事,所以他自己的睡眠很好。白凌伊羡慕其他人能得沧月的认可,可是他却也忘了,还是有很多人很羡慕他能与沧月心灵感应,也许白凌伊摸一下自己的手,那边沧月也能感受到。
“怎么啦?”靠着卓凌宵大腿睡着的沧月,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没睡够,但是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着身体,越来越明显,沧月脸红红地不敢说什么,心里暗骂白凌伊半夜发什么情。
“沧月,脸很红,是不是不舒服了。”
“凌宵,不要碰我。”沧月躲开,眼神迷离,脸红的模样十分诱人。
“我帮你看下。”
“不,我吹一下风就好。”沧月赶紧打开马车的窗帘透气,不想一打开吓了一跳,外面一个大脸贴上来。
“小驸马!”
“啊”沧月吓到后退,倒进卓凌宵怀里。
卓凌宵接住沧月,蹙眉心里不爽,凤君阑可以晚点再来汇合,现在来真是大煞风景。
不久,凤君阑钻进马车,“赶了两天的路,困死了,让我睡一会。”突然凤君阑发觉车里的两人有些怪异,沧月靠在卓凌宵的怀里,脸红又喘着气,卓凌宵则是白眼对他。
“哎呀,我忘了还没给马喂草。”打哈哈地瞄着沧月窘红的小脸,凤君阑揶揄的眼神挑着,那是跟卓凌宵示意:好运来了哦。
卓凌宵瞪着说要走却赖着不走的人。
“好好我走,你们慢慢来,我可以喂很久很久。”在卓凌宵还没有发脾气之前,凤君阑闪走了。
马车停在路边,车夫早就找个地方休息,凤君阑没来打扰这里就只有沧月与卓凌宵两人。
沧月难为情死了,下身硬了,好难受。突然卓凌宵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沧月差点跳起来。“我……我不是……”
“很难受吗?”
“嗯。”医者用专业的口吻问着,沧月不知不觉点头。
“你这样的年纪,憋着很容易不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