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动了动腿,似乎是想并起双腿,可他被绑得很是严实,最后只让更多阳流了出来,一时间滴答作响,竟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哼,你应该庆幸,如果今天把人带回来,让他初次尝荤的人就是你了。”赵禹成冷笑一声,手缓缓抚过赵七的胸膛,把玩着这具好似玉脂凝成的身躯。眼见这人微微放松了,冷不丁在红肿的乳首上狠狠一拧。
“啊!”赵七一声惨叫,全身痉挛一般猛烈挣动起来,“我不敢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岳听松看着奇怪。方才这人后面那地方容纳了那么大的东西,过了这么久才开口求饶。可如今只被赵禹成一拧,就变成这样。
这反应,似乎大了些。
赵禹成好容易放手,赵七立刻瘫了下去,脸上全是泪水,全身哆嗦得厉害。
“你知道错在哪了?”赵禹成缓声问。
“我、奴才不敢,不该管老爷的事。”赵七低声下气地说。
回应他的,是落在余痛未消之处的重重一掐!
“停、停下!求你了,求你了!”赵七又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声音都变调了,“老爷,老爷,我不该在街上”
赵禹成停了手,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诱哄一般地问:“你不该在街上做什么?”
赵七两眼无神,木木呆呆地说:“不该在大街上,被人打到泄出来。”
岳听松如遭雷击。
他想起那时候赵七的反应,还有鼻端一丝隐约麝香。这人、这人不过被自己一顿痛打,阳物都没被碰一碰,居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出了!
这……
岳听松觉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他需要回去翻翻书,寻找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这种行为。
“荡货。”赵禹成无意间解了岳听松心中一个疑惑。他笑容依旧,可却令人无端感到毛骨悚然:“让人随便打一打,就变成这个样子。下次让人看一看,是不是就直接泄了?”
“不、不是。”可说归说,赵七的下.身已经高高翘起。刚才赵禹成那两下,居然就直接把他逼到快要爆发的边缘。
岳听松再没见识,也明白这是不正常的。就是不知道这人是天生如此,还是被人后天调教而成。
这么一想,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汹涌而来。岳听松还待故技重施,再运功压制,忽而听到赵禹成一声令下:“赵三,赵九。”
刚才那名年轻人,以及另一名看起来略微老成些的男子应声而出:“属下在。”
“今夜有贵客来访,你们去准备准备。”说完,他抬头,透过屋顶上被掀开的窟窿,正对上岳听松的目光,“不知阁下可愿赏光,过府一叙?”
第4章
岳听松坐在桌子前。
这不是用来绑赵七的那张桌子。
桌上放满了美酒佳肴,都是他平生仅见,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可他的目光,却总是往一边瞟。
赵禹成坐在他的对面,冲他举起一杯酒:“家里的奴才不懂事,冲撞了岳少侠,赵某在此赔礼了。”
“我当不得什么少侠,叫我听松就行。”说到这,他又支吾道,“我……我也有错,不该不分青红皂白。”说到这里,没得说了。整件事情他从头看到尾,又坐在面摊极好的位置,再没有比他看得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