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玩弄的画面也看得一清二楚。
杜君棠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退了些,才勉强放江帆一马。
江帆虐也被虐得稀里糊涂,临了杜君棠也没帮他搞一搞,还让他自己面壁对着墙打出来。
哪儿有人罚站罚这个的!
江帆眼里含泪。身后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发出的响声,他一个人对着墙角打飞机,越打越不是滋味,可别样的羞耻感又勾得他欲`望上涌。手上撸动,渐渐得了趣,也咬着下唇沉沉呼吸起来。
厨房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扬声道:“不叫出声我怎么知道你在干嘛?”
怎么你炒菜还要配乐的吗!
江帆垂头咬了咬牙根,这才回过味儿来,深觉今日的杜君棠有些不同寻常,可榆木脑袋到底没能找出个答案。
于是厨房里那人照旧炒着菜,客厅一角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江帆压根不好意思睁眼睛,他一睁眼就觉得自己在日墙,还日得热火朝天。奈何杜君棠花样繁多,一会让他喊这个,一会让他喊那个,且明摆着不是在羞辱他,以致于到后来他半点没有在情境中的感觉。
仿佛杜君棠就是为了整他。
“狗狗要坏了。”
“狗狗后边好痒。”
“狗狗的鸡`巴受不了了。”
……
他说也说了。杜君棠又在厨房里喊:“没气儿啊你?要不要我给你腰上别个‘小蜜蜂’?”
问题是这话能大声吼着来吗?
江帆心想,自己多听话啊,那当然杜君棠怎么说他怎么来了。
于是气沉丹田,重头棒读先前被要求说出来的荤话,一字一顿,跟运动会啦啦队喊口号似的。江帆身子骨结实,那嗓门简直要掀了房顶。
飞机没打出来,喊荤话先给喊累了。
杜君棠哪儿想到江帆犟成这样,猛不丁被外面一嗓子吓得手抖,小勺里的盐差点抖多了。
俩人杠上了,外面边撸管子边喊荤话,里面蹙着眉头炒菜炒得叮叮当当。等杜君棠把菜全搁上桌子,江帆还在墙角跟自己身下的棒子较劲儿。
杜君棠白他一眼,又看一眼桌上还冒热气的菜,三两步走到江帆身后,撩开江帆浴袍的后摆,露出他浑身上下最白的屁股蛋,一点不客气地掴了一巴掌。
江帆正专注打飞机,没个提防,被人打得“唉哟”一声,知道谁拾自己,又赶紧噤了声,再没刚才喊天喊地耀武扬威的气势。
“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能使唤你干嘛?”杜君棠又训他。
江帆垂着个脑袋,心疼自己吼干了的嗓门。
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身后那人淡声命令道:“愣什么?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刚才对着下面那根搓了半天,只差搓下一层皮,都换不来现在杜君棠一句话的效果。鸡皮疙瘩先顺着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一层,江帆沉下腰,双手撑在了墙面上,两腿还打哆嗦。
一只手顺着胯骨勾勒起腰腹的线条,指尖刻意放轻了力道,痒得江帆鼻间发出声轻哼,可他不能躲开,那手直摸上他胸前凸起的乳首,用指腹碾硬了那红点,又放肆掐捏起来。另一只手搁在他屁股上,冷不丁又落下两巴掌。
“啊、啊……!”
脆响和哀叫恍惚重叠在一起。
杜君棠的手顺着江帆的臀缝往下摸,指尖有一瞬刮蹭过gāng口,江帆的心都险些从喉咙眼儿里蹦出来。杜君棠的手指和他身上的温度相当,一时之间,他竟也回想不起那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