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衣袂蹁跹,白衣随风摇曳,墨发随风飞舞,好似天地间无人可阻。但凡冲上来的人,还来不及出手,早已被他的强大剑气撕碎。
他不是不杀人,而是当他换回重锡的身份时,就必须谨守对师父的承诺。但此刻,他是萧东离!
花厅的门,重重合上的那一瞬,萧东铭面色发白,整个人都冷得轻颤。
这些人是谁?
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萧东离的背后,到底还有谁?状有投才。
为何他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组织?
这群人训练有素,很显然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成就的。所以——萧东离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比之太子的问心庵,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外头,终于恢复了平静。
等着萧东铭再开门的时候,几乎愣在了当场。外头所有人,全部横尸当场,那群黑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死去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没有头颅,皆被斩首,可谓身首异处。
下手,狠辣至绝,不留一丝余地。
“萧东离!”他几乎咬牙切齿,才喊出萧东离的名字。
辰宿没有作声,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转身将自己隐没在黑暗中。
横竖已经露了身份,萧东离直接带着上官靖羽回了三王府。青墨还没回来,芙蕖一时慌乱得不知所措。
但听得萧东离冷了脸,“还愣着干什么,去打冷水过来。”
芙蕖连连点头,不多时,便备下了一桶的冷水。
寒冬腊月,大雪天的,若是泡冷水,怕是会被冻死的。
“可是小姐的身子会吃不消!”芙蕖担虑至极。
“你出去。”萧东离冷了脸。
芙蕖从未见过这样的萧东离,眼睛里满是血丝,好像要吃人却又在极力的克制体内的怒火。她下意识的退开,看着萧东离将上官靖羽抱进了卧房,而后房门重重的被带上。
“砰”的一声响,让芙蕖的整颗心都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
这可怎么得了?
万一小姐出了事,那该怎么办?
但是转念一想,有三皇子在,应该不会让小姐有事。
远远的站在回廊里,坐在栏杆上,芙蕖面色微白,定定的望着房门,而后又定定的望着外头的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爷……”上官靖羽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就好像烧开的水,热得教人下意识的去搜寻冰凉的依靠物。
萧东离的身子微凉,凉得好舒服。舒服得她只想攀着他,不舍得放开。
她的意识愈发的模糊,以至于眼前的人,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的手,在他的身上不断的摸索着,撩起一阵阵的激动。
他将她置于床榻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阿靖,你醒醒!阿靖!”
上官靖羽觉得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好似萧东离,却又不太像。可是她好热,热得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跟身旁这个冰凉的物体融为一处。她将自己发烫的脸凑在他的脖颈处,不断的蹭着,滚烫的呼吸,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
“阿靖。”她的举动,让他的嗓音都不自觉的变得暗哑。
他快速褪去她的衣衫,而后也褪去了自己的外衣。
单薄的纱衣罩在她的身上,窈窕曼妙的身段,纤侬合度,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几乎精妙到刚刚好。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烛光里,散着迷人的馨香。
长长的羽睫般垂着,遮着眼底的迷离,却在眨眼间,将世间的风韵都凝在了一身。
萧东离嗓子里咕咚一声,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往浴桶走去,“阿靖,你清醒点,这对你没好处。”
她攀着他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不断的以手撩拨。
如玉的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最后直接将唇凑到了他的脖颈。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上,滚烫如影随形,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瓣上。
唇齿相依,她的灼热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的体温。
她忘情的吻着他,几乎失去了理智。辗转在他的唇瓣上,将自己的温度与热情,悉数传染给他。
心,跳的厉害。
萧东离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身子竟有些不由自主的回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