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失忆更为严重。
“死不了。”
纪易抖搂着衣服,故意往楚歌身旁贴:“不过快闷死了,一身汗臭味。”
冰山脸万年不变。
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点没变,照例一个步步紧逼原则线,一个冷酷不动稳如山。
乔木栖默默摇头。
再抬头时便依稀看到了一幢像模像样的破房子,“那就是他们大本营?”
“房子还是从d区弄来的。”
纪易道:“陈央智还在里头弄书房喝茶喝咖啡的,每天穿西装打领带,比我们可气派多了。说不定等下也穿个西装三件套出来,和楚歌一凑,刚好,你们俩假正经的去选美大赛。”
楚歌其实无辜。
他穿着纯白的t恤和黑色直筒裤,脚下踩着也并非皮鞋。但他皮肤白得不掺一丝杂质,仿佛莹莹发亮,五官清冷端正,无论穿什么全是一副刀枪不入软硬不吃的姿态,一眼瞧上去便是个大人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那种。
纪易纯粹一时贪嘴调侃,谁知楚歌不紧不慢地睁开眼来,暗色的瞳孔犹如闷在火中的黄金。这下可就不好场了。
上一回得到这种热情似火的注视还在一周前,借酒暗算处男时。
当时他靠在床边笑眯眯地问:哥哥我技术超好,一夜多少次都不是问题,什么姿势都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晚不学习,先生要不要试试看?
楚歌脸不红心不跳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脱了衣服去洗澡。
水声哗啦啦,他还趴在床上想:老处男搞不好根本不行,哪有男人禁欲成这样的?紧接着通宵体验一把老处男糟糕透顶的技术。
大写的自作自受。
未重蹈覆辙,纪易非常爽快地抛个媚眼,“我开玩笑的,全世界你最美。”
楚歌大佬并没有闭上眼。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纪易扯扯嘴,转头和乔木栖嘀咕着:“那房子上是不是有人?”
“应该是他们吧。”
“有没有更高的地方让我们站站?”
乔木栖严肃,“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比气势咯。”
再走进些,以乔木栖的视力也足以看得清清楚楚了。
破旧房摇摇欲坠,平坦的顶端约高二十多米,陈央智、祝福者以及阮绵绵一个不缺地站在上面。下方则被小丑包围,呈现出保护的姿态。小丑的数量很多,与预想的数字出现巨大出入。单从这个方面来说,称之为老鼠也不为过壮大行列的速度和效率惊人无比。
他们停下来。
队伍从外围逐渐围进,最终停在几十米开外的距离,等待指令后才能有所行动。素来不规矩的小丑竟然也一动不动,没有抢先冲上来。
于是双方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形成奇异的静态画面。
“庄雄,先别动。”
乔木栖通过光脑说,“他们动手我们动手,不然就等说动手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