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声道:“我怎么看着你了?”
“好像我是一个烫手的锅炉。”
我叹气:“因为你不相信我,而我……”而我又不知从何下手。
“而你?”
我的眼神飘向一旁:“而我打算放过你。”我稳住心神,用尽全身力气笑了一下,眼尾弯长,“你真是一个幸运的人啊~”
拉斐尔依然满脸的愤怒和担心:“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咬我的脖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梅毒的可怕吧?!”
我的目光钉在拉斐尔身上,无所谓却真心地回答:“我从来不觉得梅毒可怕。”
拉斐尔的两只眼像两簇燃烧的火苗:“那就看看我!”
我便老老实实的、从头到脚的扫了拉斐尔一遍,舔了舔嘴唇:“你并不可怕呀。”
“那就好好看看!”拉斐尔抬起像枯枝一样的手臂,撩起病服指着自己肚脐处一块脓化的病变皮肤:“你看清楚了吗?!god!真不知道是你疯了还是我在做梦!”
我闭上眼道:“应该是你在做梦吧。”说完,我便转身走了。走得飞快,走得像逃。听到身后的门重重关合的那一刻,我才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像劫后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了快3年了
第33章回忆1947(十三)
“hello~”我站在新院长的身后友好的打了一个招呼。
只开了一盏绿皮台灯的办公室里,新院长紧锁着眉伏在棕漆的桌案上看着一沓不知名的资料,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刻转过头,好像吓了一跳。
新院长下意识的开口道:“你怎么进来的?”
黄白的灯光照在新院长的面侧,将他的脸衬得棱角分明,没有灯光的那半张脸的眼眶漆黑,沉在阴影里一片模糊。
我讪讪一笑:“您没锁门。哦对不起,我忘敲门了。”
新院长狐疑的盯着我:“我没锁门?”
我肯定道:“是的!”
新院长了眼神,斯须,拍了拍座椅的扶手,忖度道:“你有事吗?”
“有。”
“很紧急吗?”
我没回答。
“诶,我想起来,你不是……”说着,新院长已经拉开抽屉掏出了抽屉里的枪。
圆圆的枪口直对着我。黑幽幽的枪口比他的瞳孔还要黑,像一个黑洞。
我按着他的思路悠悠接口道:“你不是和同事们去帮法医了吗?”
新院长端着枪,缓缓的站起身,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