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静沉着:“你到底是谁?”
“投降。”我举起双手,“我只是想跟你谈谈。”
新院长寒声责问:“那三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想了想,点点头。
“为什么?”
“imsorry.”我打断他,“我只是来问问题的。”不是来交待问题的。
砰!砰!
两声极大的枪响在我说完最后一个音时在屋里爆出。
两颗子弹,一发射心,一发爆头,丝毫无偏,击击必杀可惜碰上的是我。
只是一刹那,甚至更短,我身后雪白的墙壁上结结实实的嵌了两个弹孔。
我故作惊讶的看着眼前还在发热的枪口。
院长震惊无比的看着眼前毫发无伤的我。
我们异口同声的咒骂,“whatthefuck!”
“你怎么躲开的?!”
“你为什么开枪?!”
“shutthefuckup!”又是异口同声的忿叹。
为什么老子每次想和人类探讨一下‘生活问题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反抗呢?真是匪夷所思……
我说:“听到上楼的警靴声了吗?警察快到了,拜你所赐。”
新院长脸色阴森:“正好逮捕你这个杀人犯。”
我嘘声道:“你开枪的那一刻跟杀人犯有区别吗,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新院长说:“我是为民除害,你这个卑鄙的危害社会的反社会人格的变态凶手!”
啪、啪、啪、啪,我忍不住鼓起了掌:“我喜欢你的有话直说。你当过兵吧?枪漂亮,枪法也漂亮~”
“有什么感慨跟警察交待去吧。”新院长恨然的注视着我,眼底却有些骄傲。
警察已经在门口就差撞门了。
我笑了一下,笑得志得意满,笑得春风满面,之后开合嘴型,不发声音的说:“你太低估我了。”
新院长毛骨悚然的盯着我。
两个留在医院守夜的警察撞门而入的时候,院长办公室里只余下了几缕微微呛人的火药味和墙壁上两处突兀的子弹孔,空无一人。
天风冷冽冽,土地冰意重。
属于夜空的皎月挂在天上,像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
我背着新院长走在远离医院大楼的某处窄街上。
这条路上连小混混也没有,很幽净,只有不知从哪个黑暗的角落里传来的几声狗吠,飘散在寂寥索味的空气中。
街道很窄,将近100米的湿冷小巷里只有一盏接触不良闪闪灭灭的路灯,两旁是被废弃的砖瓦平房。
我将新院长从背上轻轻的放下来,让他靠在了一面斑驳的水泥墙墙角。
“醒醒~”我蹲在新院长面前温声开口。
没动静。
我又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他仍然像个死人一样。
难道是手刀劈得太狠了?
我从衣兜里掏出一支小号针筒,攥起他摊在地上的右手,狠狠的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