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差小荣子给本宫送过去,本宫就先行回宫了。”说罢就摆起架子往门外走去。
“恭送皇后。”
乔苏只是疑惑皇后怎么会亲自驾临叫他为凌香公主画一幅画像?这事是否有蹊跷?乔苏倒水磨墨,准备好文房四宝等候着那个并没谋面的凌香公主,皇后育有一儿一女,皆得皇上宠爱。阳玺是太子爷,凌香公主也甚得宠爱,皇上最为喜爱这个外表温柔娴淑的女儿。可是正是受宠爱,这个公主也养得一身公主病,外表看着柔弱温和,实则娇蛮任性,乔苏在太子爷面前也听得一二的闲闻,看来并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乔苏猜测着的同时,门外传出一阵声响,两行队伍在门庭一字排开,八名粉衣宫女掬手带头,中间一个娇丽尤绝,红妆艳丽,不乏优雅,娴静。乔苏画过不少女子,但是这般姿色的还是首次遇见,确是一个难得的美女,来阳明国这么久,除了阳明珠,阳凌香算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了。
低低头,向凌香公主请安,太子说过,除了皇上,对于其他一律人等不行跪拜之礼。
“想必你就是皇兄的御用画师,看过你的画作,技艺十分了得,如果可以进宫……”
“公主,可以开始了。”还没待阳明珠说完话,乔苏就挽起衣袖,拿起毛笔,准备就绪。
“诶你,我还没说完,岂可打断本公主的话?”凌香刚刚已在门边偷偷打量半刻,皇兄这个御用画师实在太俊俏了,比起她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俊俏百倍,身板笔直高挑,剑眉星目,一袭冰蓝绸缎长衣,衬得他更为俊朗,什么郑国韦国王子她统统不要,就此一个乔苏足矣,几年前虽说此人救了皇兄一次,可是却并没谋面,想不到阳明城内就有如此俊俏男子,看来答应母后来画个像还是很大获的,应该早几年就来会会这个乔苏了。
“来人,搬椅。”乔苏不再理会,已令人备好画笔墨砚,想着画完这个公主就早点把酒对青天。
换了彼时阳凌香一定痛打此人五十大板,可是这下春心荡漾,一下子就乖乖顺从了一双媚眼就左右盯着乔苏看。
乔苏自此之后就一直在纸上与阳凌香的脸上来回,没有再与她交谈。阳凌香心里也是纳闷,自己也算是一个姿色艳丽的女子,以前那些大臣们的儿子见到她也会害相思病,但是为何这个画师竟然如此无礼且无视自己?阳凌香在此时有种挫败的感觉,只手撑在椅子把手上,一会看看乔苏,一会看着天上飞翔着的纸鸢,在宫中是禁止放纸鸢的,任何事都是中规中矩,丝毫不能出错。
乔苏看着微笑着的阳凌香,心中一乍,如果段墨看到如此绝色的女子,想必昏头转脑了。想到此,乔苏摇摇头,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他。
段墨此时在自家的满月楼上,看着北街边上的皇城,里面很辉煌,但是也很冷淡,段墨有时候很庆幸生来不是皇家人,但是有时候有很羡慕阳玺可以仗着自己是太子就可以霸占乔苏。原来权利和自由是对立的,不可兼得。阳玺的命注定是得天下,而失美人了。
“少爷,你在傻笑个啥?”石子看着段墨趴在栏杆上窃笑,大惑不解。
“哦,莫非今早少爷去巧酥阁有大大的获?是不是乔苏就范了?那个乔苏啊,哪里都好,上次见我肚子饿,还买了葱油煎饼给我吃呢,不过就是脾气差了点,性情冷淡了点,表情少了点,还是最重要的是样貌不够少爷你英俊。”到了这个时候石子还不忘拍拍马屁。
“闭嘴,你说那葱油煎饼是乔苏买给你吃的?好,现在你去洗茅房,东厢房,西厢房有六间,给我每间洗干净些。”段墨说罢就往楼下走去,气死他也。
“少爷,你听我说,事情并非如此,我不要洗茅房啊,《百喻经》还没抄完呢。”楼下某小二听到窃笑,好极了,少爷又罚石子洗茅房,他又可以轻松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