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到你上台。”乔苏把衣服扔到他的怀里。
“乔苏,我刚刚有说过什么吗?”段墨饱餐一顿后就开始后悔了,从来都是他看人跳舞的。
“你问周边的人。”只见桌子四周的人都看着那件艳丽的衣服和段墨,大多都是从外地来的,所以不知道段墨是何许人也,只知道想看一出好戏;只有寥寥几个京城的人涩涩地看着段墨不敢露出任何不当的表情,唯恐惹祸上身。
片刻,飘仙楼开始涌动热闹,许多人跑到街上喧闹着飘仙楼将会有一场好戏。有人闻讯立即赶往飘仙楼,唯恐会错过什么好戏,也有人不为所动,继续干着自己的活。反正这个阳明城从来不会缺少稀奇怪事。
飘仙楼的老鸨极度为难情,任谁也知道这个段墨是圣上身边红人,又岂会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呢。如若段少爷一句不开心,明日飘仙楼或许就要在京都消失。
“石子,你下去看看你少爷需要什么帮助。”太子话一出,石子即刻下楼去,三步并两步赶到后厢房。只见段墨换上一身紫黑色裹身便衣,把头发理顺好,额头横着一条黄色锦带。
台上的人个个都等待着段墨的好戏,一个个都把酒论头评足,似乎不等到段墨出来就坚决不离开飘仙楼,这么多的客人到了,令得飘仙楼里的姑娘们个个飘忽出神,无瑕应顾台上即将发生的事,只发动浑身解数以诱惑难得到来的富贵男倌。
乔苏走回厢房与太子对坐,翘首以待段墨出丑,太子说“这似乎不大好,宫中的人知道恐怕会告知父皇,你也知道父皇特别宠爱这个段墨,前几天你们那一闹,父皇可是发愁得很,父皇啊,可最见不得这小子吃亏了。”
乔苏突然明白了什么,抬头望向假寐的阳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手指在桌上很有节奏的敲打着,似乎在计谋些什么,又或许一路以来的事都在他的计谋中,乔苏顺手拿起一壶酒倒下,一闻,竟然又是他最爱的罗浮春。
“若是皇上知道,恐怕会怪罪于我,而我亦拖连你。”乔苏淡淡喝了一口罗浮春,好酒。
“父皇最近身体不适。”阳玺睁开眼睛,楼下开始喧闹不已,唯恐是好戏要上台了。乔苏欲起身阻止段墨的荒唐之举,阳玺一摆手,为自己到了满杯的酒。
“算罢,由他去。”
父皇曾多次教导,做人就像倒水,不能满杯,要给自己留一席后路,也给自己一席发展空间。但是阳玺一直做不到,尤其是独身一人时。
第4章第四回
一出场一身紫黑裹衣的段墨单脚边走,另一只脚就踢着一只蹴鞠,一下也没有掉过,那只蹴鞠就好像是听他使唤的一样,他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然后只见一个穿着花衣裳的艳妆“妖女”从后面出来,段墨立即把蹴鞠踢给那个人,那个人完全没有轻盈娴雅的姿态,大脚一提,稳稳把蹴鞠给接住了,动作极其粗鲁,一看样貌,不少人嘴里喊着的上等好酒也随之一喷,被践踏在木板上。
阳玺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段墨还真有他办法。”台上艳妆浓墨的石子因为穿着一套女子衣服,行动极其不便,但是迫于少爷的威胁,自己又不得不就范,多丢人的事总是落在他的肩上。台上的人越笑,石子就越玩得兴起,犹若身无旁人,自个玩起了蹴鞠。
台下的人笑了不一会儿就陆续地起哄要散场,感觉也没有什么噱头,还不如美若天仙的歌姬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