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原委,我当然不会动手。”
高思继:“人塘子说的多好,你也赶紧解释解释,都是自己人,有啥说不清楚的非要动手啊。”
冯更谣嘴角一抽,“无话可说!”,然后转身就走。
高思继一看,尴尬坏了,给于塘赔笑说,“塘子,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咋的啦,我回去教训他!今天这顿饭没吃好,赶明个儿我请客,再给你俩赔礼道歉。我也先走了哈,不好意思。”
说完,高思继也走了,留下于塘和白凤棠两个人。白凤棠晃着于塘的胳膊,“对不起,让你们俩反目成仇,我也知道冯先生对你挺好的,但是……”。
“你别说这话,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师哥的死我无能为力,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我从小没爹,所以我没办法感同身受,不能百分之一百地体谅你的痛苦,但是我愿意和你分担这份痛苦。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陪你去看师哥。至于冯先生,他对你有误解,你对他也肯定有误会,等过三五天,找个机会好好谈谈,一定能化解开的。”于塘说这些话,一直手牵着白凤棠。
白凤棠擦擦眼泪,依靠着于塘,说:“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我的心也都给你,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承受。”
“那咱们回去吧”,于塘亲了亲白凤棠的额头,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一刻眼里只有彼此。
另一边,雷克萨斯停在路边,冯更谣一脸怒气坐在副驾驶。高思继一拉车门,坐在驾驶位上,递给冯更谣一罐红牛,自己也打开一罐,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冯更谣,问:“你今天……怎么了?”
“哼,这个妖,居然蛊惑到于塘的头上了!”冯更谣咬牙切齿,细目如刀。
“妖?你说谁呢?”高思继听得迷迷糊糊。
冯更谣:“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白凤棠呗。”
“白凤棠是妖?那白常止也是妖?”高思继吓了一跳。
冯更谣瞥了他一眼,回答说:“现在白凤棠才是妖!是狐妖,就是之前一直待在于塘身边的那个小狐狸。我猜……八成是白凤棠在地府没能救回来,所以这个小狐狸变成白凤棠的样子,回来骗于塘的。只是,于塘明明有阴阳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冯更谣眯着眼,又自语道:“可能是小狐狸和阎王合起伙,弄了什么邪门歪道,使于塘的阴阳眼看不出小狐狸的阴气。啧啧,可惜他们没想到,还有我这个佛门子弟。佛道虽一家,但毕竟有不同,所以我能轻易地发现小狐狸的真身。只是于塘居然不信我,哎!”
高思继啧啧两声,撇着嘴,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冯更谣看在眼里,不爽地问:“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
高思继:“你能看出妖的真身,但是你看不出于塘的真心啊。”
冯更谣:“什么意思,你说仔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