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夫对于棋艺倒是颇有兴趣,闻言便兴致勃勃拿了一幅棋来,说:“许久未与人对弈,棋艺生疏,还望莫怪。”
公孙钤笑着摇摇头,二人便摆开棋局。
这位华大夫确实是棋艺不,只一味横冲猛撞,却被公孙钤一一巧妙化解,不多时,便已是连输三盘。
他也是坦然,拈须笑道:“后生可畏,公孙公子,你棋艺确实胜我良多。”
公孙钤也笑道:“家中祖父痴迷棋术,故而我自幼浸yín此道,原是师父教的好罢了”
“那华某便请赐教。”
“不敢当。”公孙钤谦虚道。
二人又摆一盘,公孙钤为华大夫拆解路数,他方知自己的纰漏所在。
几盘棋局之后,华大夫赞叹公孙钤的技艺湛,不吝指教。公孙钤敬他虚心坦荡,二人皆有惺惺相惜之意。
华大夫笑道:“公孙小友,都说棋如人生。这黑白二子之间,便参破人生光阴须弥。今日手谈,我倒觉与你一见如故。”
公孙钤道:“我也有此意。”
华大夫抚掌大笑:“我在这谷中十余年,今日结识新友,岂不快哉!”接着又说:“风雪已停,我明日便去打些山鸡野兔,让你夫郎做一席好菜,你我共饮一番如何?”
公孙钤自然无异议,只有些赧然道:“陵光他,并非我的内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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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荣华易逝7
“失礼失礼。”华大夫忙拱手:“我见他对你处处关心照拂,以为是你的夫郎,还望莫怪。”
公孙钤摆摆手,笑道:“华大夫莫要如此,其实我也就准备,出了谷中,就向他家中提亲的。”
“哈哈。”华大夫笑道:“年少慕艾,这位陵光公子有这般品貌,又对你这般用心,你也是个有福之人。”
公孙钤听他这话,心下欢喜,“我也是这般认为,一切倒好像做梦一般。哦,还有一事想请教,华大夫可知出谷之路?”
“我十年前负伤来到此地。”华大夫沉吟道:“当时确实有一条路通往此处,只是年月久远,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还烦请华大夫好好回忆一番,我等家人在外,不知会有多心焦。”
“这是自然,等明日,我便按记忆去当时来路看看。”
公孙钤自是称谢不提,紧接着又问道:“华大夫既然有如此医术,为何屈居谷内?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在下祖父是当朝丞相,若是有难处,或许可帮扶一二。”
华大夫闻言一怔,忙拱手道:“原来是公孙丞相的家人,失敬失敬!”
“华大夫不必多礼。”公孙钤回礼道:“您救我性命,大恩大德我自当感谢!”
华大夫踌躇半晌,终是开口道:“想来当年先辈行医济世,也算是钧天有名的圣手,传到我这辈,并未习成全部道业,只和我兄长二人在祖辈荫庇下,倒也安稳度日。平常诊脉断疾,倒也无甚差错。哪想有一天,一位世家之人来请我们去为家中族人治病。我等不敢违抗,便坐了他的马车从角门进入这家中。原来是一位夫人,我兄长诊断之后,却是胎位不正,有阴虚阳搏之崩症状。这症状凶险罕见,根本药石罔顾,若是开了落胎药给他,也未必能救活。之后如实相告,那家主气我等无用,竟然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