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姑面上的神色也有些僵,她勉强扯出个假笑,微张着的嘴不用猜都能想出她要说什么。我抢在华姑出声前,义正辞严道:“你们从这里陪了我这么久,我一直很感激,就也想借这个机会,同三娘结为姐妹,也认您做干妈。”
拿着腔撇着调,我掐着嗓子对华姑叫了声自己听着都恶心的干妈。
华姑明显也被恶心到了,她抽抽嘴角,到底没指出她们纯粹就是借住,和我所说的“陪了我这么久”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只得不情不愿的应下了这声干妈。
叫完干妈,我扭过脸就对着三娘叫了声姐,三娘没像华姑那般受了我的亲切呼唤,她抽回手并把两只手都不着痕迹的背到了身后,才道:“巧娘你记错了,按年岁,你比我大。”
“妹妹。”我从善如流的顺着三娘的话改了个称呼,随即一拉傅廉那只还被我握在手中的手,说:“还不改口叫三娘姐姐。”
三娘最想改的那个称呼还没改过来,便还想再接再厉,不想她接下来的话,都被青浅堵回了肚子里。
青浅一拍手跳到了三娘面前,道:“结拜之喜,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话被打岔,三娘心不甘情不愿的咽下了想说的话,对着傅廉时独有的温婉表情,变了几变,才得以维持。
绿浓手脚麻利的拾好桌子摆开凳子,拿出壶酒来就想往杯中倒。
华姑绕着弯走到我和傅廉跟前,意思是要从我俩之间走过。我有眼力价的松开还抓着傅廉的手,让华姑顺了意。
华姑走到桌边,止住绿浓倒酒的动作,道:“良辰当配美景,这酒宴,不如摆到西厢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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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做人做事留一线。
好好的恩公苦女结拜,愣是被我搅的让恩公成了苦女的弟弟,这要是再拂了华姑的面子,我估计华姑三娘能当场和我翻脸。
摆到院中便摆到院中,可是,院中能坐人的地方,就只有古树下的那块平石。而那平石,显然坐不开四个人。这是要大周章的搬张桌子出去?
青浅绿浓敛了桌上的杯盏,一人站到桌子的一头,抬着桌子就想要往外搬。
虽不知这两个化形为小丫头的兰花年方几何,但让这两个仅比桌子高出三四十公分的丫头片子下劳力,我还真是做不出来。
把青浅绿浓赶到一边,我正准备自食其力,傅廉的身形,就站到了对面。
众所周知,两个人抬东西,个高的沾光个矮的吃亏,在下不才,正是那个个矮的。瞧着傅廉的长腿长手,我给他打上个聊胜于无的标签后,一抬桌子……一点都不重。
傅廉弯着的腰硬把他高出我的身高抵消了不说,还稍稍矮了我几厘米,整张桌子的重量,都偏到了傅廉那边。傅廉一声不吭的抬着桌子往外走,他倒退,我前进,我看着前路,顺便,也看着傅廉。
宽松的衣衫遮得住傅廉的身体,却遮不住那衣架子般的倒三角体型。
猿臂,蜂腰。蜂腰,猿臂。
看着看着,我就忽然觉着,这桌子,我用一只手也抬的动。再看几眼,我又觉着,这桌子瞧着大,其实也就只有一臂的长度。不宽不窄,刚好够我伸出胳膊,碰碰傅廉的肩头。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手下的肌肉在一触之下瞬息紧绷,紧张感由衣下蔓延过来,与此同时,蔓延过来的,还有那良好的手感。
……
是肌肉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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