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好。”
……
半夜的时候贺知舟突然醒了,泪水湿透了他的整个脸庞。
“赵如徽,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他想不起来自己刚才梦到了什么,可是只觉得自己很难过,那种悲哀和无望好像是一座巨山,将他整个人都给压垮。
旁边的人起身,带着一些说不清的复杂情绪看着他,但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仅仅是抬手给难得脆弱的贺知舟擦掉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