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无言地望着他。

赵旗冲门口比了个手势。

一个和赵旗差不多高，看上去非常非常冷峻的男人朝我们走了过来。

然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后来两人上一辆军车走了。

“你是傻逼吗？”回程的路上，赵旗说：“还商量？商量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有主啊！”而且那位主看上去来头还挺大。

“我是在说这个问题吗？”他停下车，绕到我的座位上来俯视着我。

“你想干嘛？嗯？试探我？”他问。

“……”我别过脸，有点心虚。

“这么不信任我？”他掰过我的脸说。

“赵旗，”我凝视他：“为什么你身边这么多诱惑？为什么总有人盯着你不放？你为什么这么香饽饽？”

他本来瞪着我的眼睛，逐渐软化，然后慢慢变暖，最后晕开变成泛着涟漪的笑意。

“我这么好？”他低声问。

“嗯。”我说。

“哈哈。”他忽然叹气，又靠回自己的位子上，仰头大笑。

“干嘛？”我问。

“没事。爽。”赵旗说。

回到家，我们都累得筋疲力尽，勉强去洗澡，两个人躺在浴缸里真温暖。四条腿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很色情却又带着一种奇妙的温馨。我们又聊到诱惑，出轨的问题。他说他怀疑他爸也出轨过，不过可能仅仅是生理出轨，而他妈妈在他中学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叔叔走的很近过，天天打电话，不过他说他妈应该只是和那个叔叔暧昧了下，没做对不起他爸的事。他说，他爸妈有一点很好。我说什么？他说，就是很重视家庭，认为家庭的稳定比一切都重要，他妈曾经为了照顾他和他爸放弃了很多次事业上的机会。我说可是我们没有家庭。他说是啊。

“萧遥。”他看着我。

“嗯？”

“下辈子你做女的好不好？”他问。

“这样你就能给我生小孩了。”他说。

想象了一下一个小孩长得像我又像他，白嫩嫩粉嘟嘟的爬来爬去。

“我才不要。”我说。

“为什么？不想当我老婆？”

“我不想蹲着尿尿。”我说。

为什么我们俩能从出轨聊到变性呢？

这真是一个谜。

第2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