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容凑近探了探谢予迟额头,还是发着烫,并且愈来愈烫,但是并不灼人。“看着我。”
谢予迟疼得死去活来,术容这家伙搬个小板凳在旁边坐着看着她,简直过分!她本来就是一肚子委屈,而且这家伙还灌了瓶没用的药剂给她!现在还这么冷淡的让自己看着她?看什么?还能看出一朵花来?
术容捏着谢予迟下巴把她脑袋扭过来,撑着浴缸边缘俯身吻下去,显得有些恼怒。
谢予迟在被这女人凶残地咬破嘴唇,回味到一嘴血腥味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术容的恼火。她有什么可恼火的?
“你怎么这样……诶?”谢予迟本想质问术容,突然发现痛感已经消失了?她看着自己手掌,握了握拳,一层黑色浓雾附着在她手上,同样握拳。
她迫不及待地、甚至激动得有些忘形的想试试项链升级后技能的能力,她一下锤在浴缸壁上,黑色的雾气附着,随着她的动作一起锤在浴缸壁上,谢予迟感受得很清楚,最初的冰冷坚硬的浴缸壁,在下一瞬间……也许就是触碰浓雾的一瞬间,变得极为脆弱!密密麻麻的蜘蛛裂纹布满了整个浴缸。
谢予迟怔住,有些不相信这随手轻轻的一碰,她激动地站起来看着术容,谁知道就是这么一起身……
浴缸突然碎了一地。水猛地流出来,直接把术容的拖鞋和裤脚打湿。
脚下是浴缸的碎片,谢予迟有些尴尬,“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只是赤脚,而是没穿衣服!
术容黑着一张脸并没有管谢予迟突然害羞到脸涨红,她扯了一张大浴巾把谢予迟整个包裹住,然后直接抱出浴室。
“听着,现在,你可以反抗,但并没有用。”术容说着,把浴巾扔在角落,跪坐在谢予迟身上,然后当着谢予迟的面把眼镜和腕表一一摘下。
“哈、哈?你在说什么?只是睡个觉而已啊。你看,很晚了!”谢予迟压抑住自己想逃跑的冲动,僵硬着身体哈哈道。
“是的,睡个觉而已。基地长夫人。”
“呃不,术容,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我才……我是说,我才恢复,刚刚那种情况,你也不忍心……”谢予迟说着,在术容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不,这个女人大概忍心得很。
她努力想着自己是哪里惹到术容了,在术容吻她之前她说了什么来着?噢“我错了!我不该叫你老女人的!你知道是清禾这样说的!”
“她还说过我会和科研过一辈子。”术容一脸冷漠的补充道,“以及,说我性冷淡。”
“这并不是什么错!”谢予迟急急道,看见术容脸色似乎更加难看了以后,有些笨拙地解释,“呃不,我、我是说,这没什么不好嘶!不能咬!”
术容显然不想和谢予迟再拖延下去,她咬着谢予迟锁骨,留下一个带着血色的牙印,然后摸索着向下吻去。
“我觉得……嘶”
术容显然并不想听谢予迟无意义的废话,她咬上谢予迟ru尖,舌尖感受着谢予迟的形状,小家伙身体显然热了起来,甚至有些反射性地挺了挺身。
“这样不好……”谢予迟挣扎着,她觉得这样十分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难道她今天在体会了一把无与伦比的痛苦之后,还要体验一把无与伦比的羞耻?
“没有实践,但理论性上,这样并没有任何坏处。”术容抬头轻声道,气息喷洒在谢予迟衤果露的ru尖,粉嫩的小东西无法□□起来,似乎在做着什么邀请。
也许是,更加深度交流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