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了眼睛难受得很,谢予迟揉了揉眼睛，眼睛一下子就变得通红起来。

术容扯了毛巾给谢予迟擦了擦脸,“好些了？”

“还好……”谢予迟哼哼道,她眼前只要一晃神就有黑影飘过,要不是知道是黑珠的副作用，怕是以为活见鬼了。

谢予迟摘下脖子上的项链,护着自己关键部位瞪着术容，“你怎么不走？”

“等你正常。”术容出去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坐在浴缸旁边,“饿不饿？”

“还好……”谢予迟头有些昏沉，她虽然在冷水里泡着，但是她感受得到自己的体温变化,很难受。

系统,那不会……是什么诅咒吧？黑雾什么的……珠子里封印了妖怪？

『？？？』

『多吃核桃。』

谢予迟：？？？这个梗已经过去了！

一直到天色暗下来,谢予迟的冷却时间终于结束。

她强打神使用技能，脑袋却是传来一阵刺痛感，断断续续地宛如针扎的刺痛,拉扯着每一根神经。谢予迟有些崩溃，咬着牙在浴缸里几乎要疼得窒息过去。

肉眼可见的，黑雾笼罩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侵蚀着她的身体。术容神色凝重地站起来，迟疑地伸手触碰黑雾，却什么感觉也没有，直接碰到谢予迟肌肤。

很烫。

“别咬到舌头。”术容第一次有些无措，她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能帮上什么忙。谢予迟……系统，以及她身边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一次令术容觉得无法掌控。

这种感觉很糟糕。

但比起这种糟糕的感觉，她更担心谢予迟的状态。

“没、没事……”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谢予迟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拳头紧握得泛白，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骨骼发出的咯吱声以及心脏的跳动声。痛觉令她几乎没有力管其他东西，有生以来，谢予迟还没有尝过这种痛苦。不，也许当初被二星丧尸划开身体的时候尝过？但那时候的痛觉并不明显，大概是生死之间吧？

冰块。术容第一时间想到这个，但是不知道n市有没有冰块，或者是冰箱？不，不，就算有，谢予迟这情况，她也不能抽身出去拿。术容喂谢予迟喝了一瓶治愈药剂，但是并没有任何作用。

冰冻药剂捏在手心，术容并不确定如果把这个在谢予迟身上砸碎，会有怎样的后果。

“你就……不能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吗……”谢予迟咬牙抱怨着，脸上都是冷汗，但她泡在浴缸，旁人也分不出到底是水还是汗。

术容应了一声，想了很久有些无奈地开口，“我……比较无趣。”她好像并没有什么的故事，在她的生命里？科研？策划？或许还有领导建设z市？回忆过去，她并不觉得遗憾反而十分充实，但这些经历大概并不是能够让谢予迟分散注意力的故事。

“清禾说的……一点没错……”

术容脸色沉了沉，清禾口无遮拦的，她的话也能信？不，应该追究的应该是清禾背着她和谢予迟说她的坏话。坏话……无趣的老女人？似乎也是事实？嗯，除了年龄上的称呼的虚构，无趣似乎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