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笙无奈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下去吧。你再这样,我看着也心累。”
月兮连忙敛神色,躬身行礼道:“小姐好好保住身体,奴婢告退。”起身,退了一步,又朝凌宇晔行礼告退,才慢慢退下,转身出去。
看着月兮没出事,顾雨笙放下心来,神也开始倦怠起来,眨眼的时间,便倚在软枕上昏昏欲睡了。
凌宇晔轻轻把顾雨笙的上半身抱起,抽掉软枕,再把人慢慢放下,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注视着床上的人。
从没有这么强烈的意识,自己想要这样注视着一个人,巴不得把她拴在自己身边,触目可及,触手可碰。
凌宇晔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样一个除了稍有点容貌,其他并无所长的人。
但是,爱情往往是意料之外,无法控制的一种情感。它如梦似幻,常常在一个不经意间,拨动一个人的心弦,只一眼,情根深种。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晔晔:谁准你躲到柜子里的?!(□′)┻━┻
笙儿:(揉揉眼)什么?
晔晔: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某葡萄:凉拌~~~
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怒火的晔晔:啥!死葡萄,你要是敢把我的小受给我凉拌了,我就让你拔凉了!
某葡萄:(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偷偷说一句:凌小攻除了暴躁了一点,占有欲强了一点,大脑弯转得慢了一点,飞醋吃得多了一点,其实对我们家笙儿还是蛮好的。
依旧没清醒的笙儿:(o_o)?
☆、署难消
春天转眼就过去了,国都的夏天是干热,烧得人心烦意乱。顾家虽然在国都扎根已久,但骨子里还是江南人,一入夏就恹恹的,顾雨笙自从入夏以来,胃口就开始不好,整天躲在屋子里,动都懒得动一下。
凌宇晔自从回门那天把顾雨笙气哭以后,敛了许多,偶尔来看看顾雨笙,从不过夜,大多数时候是忙着处理政务的。加上党争愈演愈烈,有的事,不是你不争,别人就会放过你的。
凌宇晔自幼和陈皇后和太子不亲,和宁惠帝的关系好也只是在惠妃还在的时候,而二皇子总是一副温厚可亲的模样,凌宇晔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
最近与月氏相邻的边境也有些不太平,凌宇晔在军营待过两年,比起文治,凌宇晔更喜欢带兵打仗,但亲王带兵是禁忌,凌宇晔也只能避而不谈,总算还过得去,不至于招惹什么祸端。
“二小姐,你天天窝在屋子里,不怕闷坏?”月兮苦口婆心地说。
顾雨笙穿了三件,除开白色的里衣,里头一件藕色长衣,外头一件绛紫色的外衣,套着一件绣着暗金线云纹的薄纱,下着月白色的裙子,衣料都是上好的丝绸,清凉舒适。
“不想出去,外边好热……”顾雨笙坐在小厅的贵妃椅上,拿着绫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声音懒懒的。
月兮无奈道:“我去给二小姐端些冰来吧,你越扇越热。”
顾雨笙没说好,没说不好,眼睛半眯着,竹青纱窗投下浅浅的阴影在顾雨笙的身上,俨然是一副美人午睡图。
月兮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