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爬进乌篷,小心的把船板翻了起来,摸了摸男人的脉。傅恒医术不,顶多只能从脉象的快慢来判断一个人是快死了还是健康还是过于兴奋。确定男人似乎没有要死了的迹象,傅恒拿着水囊给男人灌了点水至于把男人灌得直呛就是很无奈的事情了又喂了一颗爹爹硬塞给他的丹药之后,开始仔细打量自己救下的这个男人。
男人眉头一直是轻蹙着的,五官柔和,鼻梁高挺,皮肤很白,可惜现在因为受伤而显得苍白,不过这并不能遮盖男人清秀好看的容貌。
傅恒的手轻轻搓着自己的鼻梁,再一次在心里肯定,这人定是正派人士,不说其他,就这长相也不会是魔教的人。而且脱这人衣服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发现,魔教的人不是都会在身上带点毒药啊暗器之类的嘛。
肯定了自己的设想之后傅恒又把船板给盖了起来,然后自己在船头烧起了炉子热了点小菜又温了瓶酒,惬意无比的享受着。吃完饭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风也变得冷了起来。傅恒挂起了油灯,把被子铺在乌篷里,然后封好了乌篷两边的门和帘子,舒服的躺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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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第二天傅恒一大早爬起来把自己拾好了就心血来潮的熬起了肉米粥,当然,大半原因还是船板地下的那只伤号。
肉米粥熬好之后傅恒自己先吃了个爽快,然后才翻开船板拖抱起男人开始小心翼翼的喂男人喝粥。喂别人吃东西对于傅恒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因为在傅恒有生的二十六年普通生活中没那么好运气碰到那么多重伤重病的人需要他如此服侍。
第一次给人喂吃的,傅恒格外的小心,幸好男子似乎比昨天好了不少,有了那么些微意识,喝粥喝得很配合,这才没有让傅恒把粥全给撒了。
好不容易把粥喂完,傅恒刚准备拾东西出去洗,忽然觉得衣服被人拽着。傅恒惊奇的回头,就见男人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迷迷蒙蒙的看着他,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傅恒凑近了男人想要听得更清楚一点,但是男人迷迷糊糊间声音根本出不来。听了半晌听不懂的嘶哑呻吟,傅恒终于放弃和男人交流的想法。不过鉴于男人已经醒了,傅恒也就没有再把船板盖上了。
傅恒把之前准备端出去洗的碗扔在一边,双眼亮晶晶的守着男人,期待着男人完全清醒过来。至于为什么这么么期待,傅恒没有去想。
男人一直没有再陷入昏迷,只是断断续续的哼了几声。见男人这么痛苦的样子傅恒终于想起了他可以做的事,傅恒用水囊给男人灌了一点水之后又从他的皮囊里找出昨天喂给男人吃的丹药,又给男人喂了一颗。过了好半晌,男人似乎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手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脑袋不安的晃动,嘴里喃喃自语着。
傅恒终于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凑了过去把男人扶抱了起来,这才发现男人的后脑居然肿了起来。傅恒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男人立刻闷哼一声,看来是极痛的样子,傅恒也不敢再碰了。
“我……我是谁……”大概是男人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这回傅恒终于听清了男人说的什么。只是奇怪男人的问题,怎么是问“我是谁”?难道不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