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约看了景之行一眼,嘴角带笑:“很好。”
“那就好,”魏初松了一口气,“场地负责人已经在催了,咱们回去吧,两天之后直接过来就行。”
景之行以前拍戏,毕竟还有对戏的演员,还有景物台词之类的外物,可是刚才灯光直接打过来,他站在聚光灯最唯一、最中间的光芒里,那种感觉实在是从未有过。而且唐子约唱歌的时候神态极其专注,对视的时候,他看着唐子约眼里深沉而真实的情感,不由得就沉浸在歌曲的意境当中了,甚至直到到魏初上台,他都还没有出戏。
仿佛他便是歌词里求而不得的那个剑客,无奈独行于天地之间,偶尔忆起过往,不胜伤感。
唐子约看他怔怔的,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手:“之行,该走了,来人催了。”
魏初在一旁有趣地看着他,抱臂调侃道:“阿行想什么呢,莫不是被子约的美貌惊呆了?”
“啊?”景之行听到魏初的话,便强行忽略掉心底的一点怅然,笑道,“对,被惊呆了。”
“他也就唱歌的时候最好看,”魏初颇嫌弃地瞥了唐子约一眼,“平常只会惹人不爽。”
“魏总监觉得近日十分清闲吧,是否要我的粉丝过几天跟你友好的进行一下交流?”
魏初一顿,瞪他道:“你就会拿粉丝威胁我。”
“你就怕我拿粉丝威胁你。”
景之行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虽然感觉很有意思,但还是得催他们赶紧离开,否则就该有人来撵了。
回酒店的路上,魏初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工作上的事情,一直谈了很久。
挂断电话之后,魏初以一种复杂难辨的眼神望着景之行,直看得景之行心里发毛:“魏哥,出什么事儿了?”
“有一个,消息,要通知你。”
景之行见他表情不似平常,以为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忐忑道:“什么消息?”
“那天给你接的电影《符戟》你还记得吧,刚才导演来电话了,说所有演员必须接受两个月的统一训练才能进入拍摄,时间从下周开始。”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唐子约本来也被魏初的样子惊到,以为是什么大事儿,闻言不以为意道,“那就训练一下呗,要求严格才能出品。”
景之行也点头表示这是小事儿,然而魏初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去部队,封闭训练两个月。”
部队?封闭训练?
虽然大多数人对于军营和jūn_rén都有着一种奇异的崇拜,但真让人进去生活,恐怕不是所有人都乐意,从各个渠道里也流传出不少说法,根据这些不怎么完全的流言,那其中辛苦,应该并非所有人都禁受得起。
唐子约先不满了,本来就不怎么能见得着了,还要搞封闭训练,还是在那种又苦又累的环境里:“非去不可吗?”
魏初无奈道:“导演是云徽。”
云徽是业内首屈一指的女导演,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很多男导演都望尘莫及,她非常热爱电影事业,曾经为了拍摄一组战争纪录片而亲赴叙利亚等地前线,获得国际电影节奖项无数,只要是她执导的影视作品,她说一就不能容忍别人说二,对作品要求极严苛,没有商量的余地。
唐子约顿时无话可说,景之行却兴奋得很:“魏哥,你居然请来了云徽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