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也觉得自己有点胃痛,尽管他已经狗带很久了,不过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很快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有件事我想说很久了。”蝎的语气有些沧桑,“我身边就不能来点靠谱的人吗?”
佩恩沉默着切断了戒指的联系。
他不忍心说出“正是因为你很靠谱所以给你来几个不靠谱的搭档正好互补”这种话啊!
蝎看着沉默的戒指许久,半晌才抑制住把这玩意砸墙上的冲动。
总之先把这两只抓回来打一顿吧。
……
话说两头,那边的目良突然打了个冷颤。本来他是打算按照原计划给那几个跟踪他的人来个全套大保健的,但是那些人望着黑发黑眼的目良,准确无误的叫出了“赤砂之蝎”几个字,真是奇了个怪。
目良有点受宠若惊,然后清了清嗓子。
“你们组织是不是只瞎子。”
那人先是回了一句当然不是,随后突然意识到目良在嘲讽他们,嗷的一声召集埋伏在附近的手下,对着目良打杀起来。
目良身经百战,以一对多也是不吃亏,很快捉住其中一人,折了他的手脚像是放风筝一样拎在手中,且问且战。问了一堆来意,和指使者身份之类的东西,对方皆是冷哼一声,很有气节。
“你一人贩子这么有气节作甚!”目良骂道。
“我是忍者啊混蛋!”那人骂了回去。
“没见过你们这种人贩子忍者,丢人。”
“我是来做任务的!这是任务啊任务!”那人有些抓狂,偏偏手脚被折断,反抗不了目良。
“我感觉我伪装的挺好啊,你怎么知道我是赤砂之蝎。”
那人说了句妈的智障,晓就那么几个人,你穿晓袍,你不是赤砂之蝎还是谁,总不能是赤砂之蝎身边那个无用的跟班吧。
目良这才想起来他确实之前有段时间穿着蝎的晓袍,这些人定是凭借晓袍判断认错了人。他当做没听到那个无用的跟班,又折了那忍者的一根肩胛骨,询问他们的目的是不是晓。
那人痛的面貌扭曲,说了句是。
这下迪达拉可麻烦了。
目良挺喜欢迪达拉,不忍心看他花一般的年纪就被摧残,于是抚摸了一下那忍者的脑袋,同时躲过那几人使出的一个水遁。
“跟我一起那个金毛你看见没?”
那人说你杀了我吧。
目良钦佩此人的勇气,召出体型庞大的小花,让他拖几分钟戏。小花虽然很是不情愿,但依然还是灵活的游走于那些忍者之间,时不时吐几口毒液,召唤一下蛇子蛇孙攻击那些人。
小花伤不到他们,他们也奈何不了灵活的蛇类。
目良治好了那人,那些断骨很快复生如初。正当那人惊疑不定,想要说些什么之时,目良又按照之前那些步骤,将此人的手脚折纸一般折成奇特的角度,那人还未出口的话便成了惨叫。
“跟我一起那个金毛你看见没?”目良撑着腮帮子。
那人不从。
目良拍了拍他的肩,比划了一下。
“我折纸技术很不错,你要看吗?”
明明是十分普通的话语,其中的寒意却让那人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最终目良也只打听出这些人的目的是晓这一点,正当目良想要治好此人再来一次折纸活动之时,小花厮叫着游走到目良身边,叫他赶紧完事,他一个蛇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