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捆得严严实实,只是他本人毫无知觉,呼呼大睡,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迪达拉挪过去,一脚踹了上去。
那少年被迪达拉踹的惨叫一声,从地上弹起来,像一条咸鱼。
迪达拉一头耀眼的金发,因为搬运的缘故有些凌乱,水色的眼睛圆溜溜,清澈又透亮。银发少年被迪达拉惊艳到了,一时竟然忘记了发脾气,就连刚刚被踢的那一脚也不觉疼痛。
他觉得自己听见了开花的声音。
迪达拉满心疑惑,这人怎么醒了之后像是痴呆了一般,一直盯着他。
“你……信不信神?”那少年半天磕磕巴巴出了一句话。
“不信。嗯。”
“那你想不想信?”
“不想。”迪达拉想都没想就回绝了,现在这情况一点都不像能讨论哲学问题的时候,不赶紧想办法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被卖。他身上的忍具黏土都被走,十分难过。
那少年惋惜迪达拉的干脆,却还是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说他叫飞段。
二人交换了姓名,又交换起情报。
那飞段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说他无端端便被捅了一刀,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迪达拉了。
迪达拉觉得他这说辞很有问题,要是被捅了,飞段怎么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身上半个伤痕都没有。况且飞段怎么会好端端的就被捅,若是人贩子,应该会尽量保证商品的完整。
于是迪达拉表现出了自己的疑惑。
飞段很无奈:“其实我当时在给他们传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捅我!超过分啊!又不肯成为邪神大人的信徒,又不肯去死,让我很为难啊!”
“……邪神大人是个什么?”
迪达拉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之后飞段很是厚脸皮的凑过来,对迪达拉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演讲,其核心思想主要是“邪神大人好”,“邪神大人最好”,“不可能有比邪神大人更好的”,“你不信邪神大人你的人生就不完整”……之类云云。
迪达拉总算是明白飞段为什么会挨捅,他要是有把刀也要把这个聒噪的邪教信徒给捅死在这。
最终忍无可忍的迪达拉用鞋底让飞段闭了嘴。
“吵死了!嗯!”
……
蝎相当的……悠闲,不如说是悠闲的有些过分。
因为身上散发的生人勿进气息过于强烈,硬是没有人敢靠近蝎,更别提妄图拐卖蝎的人贩子了。美少年虽好,但生命更宝贵。
于是到了集合时间,蝎回到了约定的地方,却不见自己带来的两个熊孩子。目良行为规律谜也就罢了,迪达拉却没踪影,相当反常。
不会真被拐卖了吧。
蝎觉得这俩人要是连个人贩子都搞不定,那还是就这样让他们被卖了算了,身为s级叛忍还能被拐卖也是没谁了,说出去丢人。
讨厌等人。蝎用戒指联系起迪达拉,却只得到一片忙音。再扯了一下手里的线,感应了一下目良,却发现目良正离集合地点越来越远,颇有一去不复返的趋势。
“……”
蝎没来由的觉得有点胃痛,尽管他没有胃。
于是他转而用戒指联系了老大,老大不知道在忙什么,过了好一会才有反应。
“怎么了?”佩恩的声音沉稳而冷淡,蝎很快就联想起棒棒糖。
“迪达拉被拐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