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此岛上的,无意打扰了前辈雅兴,晚辈这就告退。”
说完恭敬拱手一礼,正欲转身,却闻那人道:“且慢。”
孟吟蘅奇道:“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你可是云泽弃徒孟吟蘅么?”那人问道。
“正是。”孟吟蘅听到这四个字,莫名心内涌上一股烦闷,强自压了下去,问道:“前辈如何得知?”
“我怎么知道的?”那人重复了一句,却突然没了下文。
孟吟蘅心内道:“这人好莫名其妙啊,看样子不像是月前辈的徒弟或是这岛上的仆从,但此人安好无损的站在此处,又绝不是敌人,他会是谁?”
只听那人又开口道:“孩子,你上来。”
孟吟蘅闻言一愣,望了望这座约莫二三百尺高的巨岩,想到自己内力全失,便泛起酸涩之情,道:“前辈,晚辈跳不上去……”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云泽一派向来以轻功闻名于武林,而你之前还是孟老宗主独子,这么点高度,你就跟我说你跳不上来?”那人似是听到了极有趣的笑话一般,大笑不停。
孟吟蘅心内道:“这人好生狂妄,还是不理他为好。”便不再管这人,转身就走。
却没走几步路,只感觉身后一阵劲风,吟蘅下意识止住了步伐,回头望去,只见那人飘飘然落地,身形如鬼魅般,转瞬便已近到自己身前,吟蘅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已被他抓住胳膊,带上了巨岩。
那人带着孟吟蘅到了岩顶,松开了抓着他的胳膊,却面上一片凝重。
“你的内力是怎么回事?”那人一脸严肃地问道。
孟吟蘅闻言,心内道:“这人好快的身法,当下估计也瞒他不过,不妨实话实说吧。”
于是孟吟蘅便对其一五一十道来,只是将自己和宁煜的事情略过不提。
那人听了后,面上充满不屑的表情,道:“落月教贼人好生歹毒,我只道她们的祖师宁迎雪受武林人士讨伐而死后,其下门人便偏安一隅,不再过问中原事。真是没想到,那些人行事还是如此……”
孟吟蘅听到那人话中前半句,心想道:“看样子这人对落月教很了解啊,我不妨问问他。”于是,便开口道:“前辈,落月教的祖师是受武林人士讨伐至死?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恳请前辈告知。”
那人闻言,顿时换上了一副严肃表情,道:“你真想知道?”
孟吟蘅重重点了点头,那人又道:“无妨,今日你我二人偶然在此碰到,也算是缘分。而且,这些旧事你本来也应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