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司徒孟,想到他昨天的话以及落寞的眼神。
“不用理他。”
“啊?”听着司徒深雪的语气,一点尊重也没有,他有点生气,“小雪,不要这样说话。”
司徒孟摆摆手,“没关系的,他从来都没有叫过我爷爷。”
“什么?”向宇阳盯着司徒深雪,声音压低了一个调,带着一丝责备,“小雪,是真的吗?”
司徒深雪觉得胸口郁闷,自己是百口莫辩,瞪了司徒孟一眼,他什么时候做过爷爷的本分了?
看着司徒深雪投来的眼光,为了以后不被孙子报复,司徒孟摸着下巴假装沉思,帮他解围道:“可能在他六岁生日的时候,我带他去动物园游玩时不小心把他扔到狮子园,到现在还记恨着我吧。”
“那次我躺在医院五个月。”自己记得他那是被一群雄狮围攻着。
“可是我有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后来因为食物中毒进了重症监护室,昏迷了四天三夜。”
司徒孟有些不自在地夹着旁边的小菜。
司徒深雪看着他吃瘪,脸上露出一些得意。
“小雪。”向宇阳严厉地喊了他一声。然后对司徒孟和颜悦色地说:“爷爷,我和小雪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接着推着司徒深雪上楼。
司徒孟奸笑地端着旁边的咖啡喝了起来,看来他找到治他孙子的灵药了,哈哈,从今以后,他有好日子过了。看来他有必要好好地跟小汶谈谈聘礼的事,不过没那么容易吧,怎么说她跟他孙子都是一副德性,要得到这个孙媳,他得好好下功夫才行。
房间内
向宇阳指了指床边,“坐到那里去。”看到司徒深雪乖乖地按他的意思照做,“把衣服脱掉。”
“嗯?”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脱掉衣服?他可不认为对方想跟他滚床单。看见向宇阳气得想咬人的表情,他在想如果他拒绝,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把他干掉。
向宇阳看着他解开衣扣,等了半天,等不及了,帮他解着纽扣,可是解了两颗,他没有耐性了,索性双手用力一扯,纽扣就嘀嗒都嘀嗒地散落在地上。继而司徒深雪赤裸着上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向宇阳的眼前。那苍白的肌肤下,是纤细的腰身,但并没有想象中的瘦弱,反倒结实有致,而他胸前的两颗樱色的,令他咽了一口吐沫,再往上,是一只环纹繁复展着翅膀的黑色蝴蝶,安静地伏在他的又胸上。他被他迷住了,他说得对,自己真是只色狼啊。不过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要好好地检查一下。“转过身去。”
如果说司徒深雪的胸前像是一幅画,那他的后背就是一张草稿纸。
向宇阳看着他后背,蜿蜒着几道用利爪刮过的痕迹,有的是咬痕,从肩胛骨一直到尾椎那里,褐色的疤痕像丑陋的蛇盘踞在他的背部,看着他的伤疤,他感到有人狠狠地掐住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手指抚摸着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柔声地说:“一定很疼。”
司徒深雪抓住他的手,“现在不疼。”转过身来,看到他的眼眶红得像只兔子一样,他不喜欢他伤怀的样子,开玩笑地说:“既然你看过上身,那要不要也看看下身?”
向宇阳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手,快速地抓住它,猛地摇头,“不用。”开玩笑看了还得了?他怕自己把持不住。看着司徒深雪的笑脸,鼓着腮帮说:“你耍我。”想到昨天的事,他往他胸前那点樱色狠狠地一咬。
司徒深雪皱着眉,“别咬。”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他咬哪里,自己真的会失去理智。昨天的欲火还没消,现在给他下猛剂是想怎样?
向宇阳抬起头,“别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