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诱惑的举动会无动于衷,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感到对方身下的变得炙热,勾起嘴角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想不想知道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向宇阳倒抽了一口凉气,睁着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身上的人,现在的他既不敢动,不想推开他,自己就像是在玩火,既舍不得手里的温暖,又要忍受手里的灼伤。他语气带着一丝祈求,“小雪,别闹了。”
司徒深雪挑眉,现在到底是谁在闹?是谁令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去引诱他?不过他很喜欢他的反应,继而伸手去撩自己衬衣的下摆。
向宇阳怔怔地看着他黑色的衬衣,像是幕布一样,一点一点,慢慢地往上升,而他接受着是一幕幕更加刺激感官的画面。他的血液在体内快速涌动着,他相信柳下惠能坐怀不乱一定是因为坐在他怀里的不是他心爱的人。当衬衣退到腹部,他能看到半透明的,酒红色纱质内裤包裹着那个令人血脉喷张的部位,就那样若隐若现地展示在自己的眼前。愣愣地抬头看了看司徒深雪,又看了看他的下身,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趟,就在他就快承受不住这个强烈的视觉冲击,脑袋发热的时候,司徒深雪成功地给了他致命一击
“小-色-狼。”
接着向宇阳向后一仰,晕倒在床上。
司徒深雪看着挂着两行鼻血的向宇阳,“玩过头了。”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细声地呢喃着:“不过,谁叫你在梦中那样诱惑着我呢,都是你的错。”但是梦中的自己可没有流鼻血昏倒,倒是把他吃干抹净了。
次日,司徒府宅的客厅内。
向宇阳终于无视两旁站得笔直的佣人,专心低着头盯着自己泛着象牙白的筷子。
“你不吃吗。”
听到对面传来那好听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哦。”他应了一声,抬起手在饭桌上游移着,摸到一个碗,把他抄起来,喝着里面的白粥,“啊。”叫了一声,伸出小粉舌,口齿不清地说:“毫(好),浪(烫)”
司徒深雪皱着眉,坐到他的旁边,拿起旁边的白瓷调羹,往碗里舀了一下,吹散冒出的白雾,嘴唇抿尝了一点,觉得温度可以然后把它凑到他的嘴边。向宇阳很配合地把他咽下去,但始终没有抬头看他,司徒深雪的脸笼罩着一层寒露,令在场的佣人紧张地跟旁边的人挨在一起,像一群受到惊吓的绵羊。
“小~朋~友~”
向宇阳看着眼前满头白发的男子,惊喜地说:“是你!”
男子忽略司徒深雪投来警告的目光,坐到正位上,“是啊,昨天我没有做自我介绍你就走了。我叫司徒孟。”
“司徒孟?”姓氏死司徒的话,“你是小雪的爸爸?”
“小雪?”他呢喃了一遍,接着毫无形象地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小雪,哈哈。”
“呃,有什么问题吗?”他小心地问。
看到司徒深雪手里拿着调羹,越发阴沉的脸,司徒孟擦掉眼角的泪珠,“没,小雪,噗”他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咳咳。”他假咳了一下,正色道:“这个称呼很好。”感到有杀气,他转移话题,“其实我不是爸爸,我是爷爷。”
“什么?”向宇阳猛地站起来,怎么可能?他觉得难以置信。
“是真的哦,不信你问他。”
向宇阳下意识地望向司徒深雪,然后迅速地回头,语气有些不自然,眼睛转而盯着自己的鞋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