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章道:“快去。”
仪宾才进了後厅,只见文韵持剑拎头,喝道:“仪宾,还我命来。”
仪宾大叫一声,翻筋斗跌倒,便口中发狂大叫:“仪宾,你跑哪里去今日须还我命。”於是癫狂第出厅来,朝著云天章大笑道:“有劳哥哥将小弟发丧。这老贼逼死我命,今日要他抵债。我临死时,书房中尚有遗诗,你要去看看。我走了。”
只见仪宾大叫:“文韵要杀我”连颠几颠,自打自殴,一跤跌倒,七窍流血,已经死在了厅上。
云天章道:“吾弟好英灵也,老贼已经死了,也可消了此血恨”就吩咐这家出个能管事的,不一会儿,出来个老仆道:“老爷有何吩咐”
云天章道:“你家主人逼死我家小公子,本来要不与他甘休,他如今既然死了,我也气平了。如今小公子的尸体在何处”
老仆道:“现寄在琼花观内。”又问道:“自小公子死後,常常见形,无人敢进此房,故封锁在此。”
云天章命令开了门,见了那首绝命诗,放声大哭道:“哀哉雅全痛哉雅全如此抱精守制志,真是感天地,泣鬼神啊”
於是他吩咐摆道琼花观。老仆将他带到灵柩之前。云天章倒地,且哭且拜。满道观的人无不堕泪。云天章吩咐摆开祭礼,三奠已毕,大哭一场,吩咐向江都县借船一只,上面写:“贤弟文雅全之柩。”
一路无辞,已经到了镇江。将丧船停在镇江,亲自送家眷经过南京,拜见母亲和兄长。安顿了家眷,做了了两日的客。知县已经升浙江黄岩道去了,石敢当已经死了。
云天章停了五七日,心慌意凄,告别了妻母,飞奔向镇江,家不阁,催促民夫车马兼程倍道,不日已经到杭州。将丧船停在其他之处,大小官员了新院各官以下缺二百余字,原书漫漶不清。
带文韶和强盗沙狗儿到堂上,
云天章问文韶道:“你可是窝家之人”
文韶早知道云按台办事公正,便哭道:“老爷,关於窝家之事,不知何人下此毒手,嘱他攀害小的。”
云天章又问:“你兄弟呢”
文韶道:“老爷不必问他了,十四岁的孩子,断无做贼之理。家无全犯,有罪尽在小的身上便是了。他已经逃出了许多年,不知去向,不用问他了。”
那沙狗儿道:“他年纪虽小,倒是正犯,求老爷严追。”
云天章叫人取夹棍来,文韶听声,连连道:“小的认了。”
云天章道:“死罪是好认得的吗”
文韶道:“我不能受刑,宁甘死罪。”
云天章不理,夹棍已经取到了。文韶只是哭,云天章吩咐把沙狗儿夹起来,那些公人如黄鹫捉兔一样,将沙狗儿夹起来,狠命的敲了二百多锤。
云天章道:“将你买嘱的人,我已经都知道了。你说出来,不对的话,活活夹死你。”那强盗被夹得死去活来,熬刑不过,供出是万噩。
云天章道:“这就对了,详细说出来。”
强盗把买嘱事备都细说了一番。以下缺二百余字,原书漫漶不清。
云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