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没兴趣听那个守卫炫耀他那些变态的手段,心烦意乱地奔向门房小楼。
还没进屋就远远听见房间里的呼喝和调笑声,黄毛走进那个烟雾缭绕的房间时蟒哥等人正围在桌边吆五喝六地玩着牌,而蟒哥叉开的双腿之间跪着一个浑身赤裸套着项圈的男孩,正埋头努力地shǔn xī着男人的性器。
蟒哥一个哆嗦那男孩便呛咳了出来,肮脏的白液从他嘴角流了出来,男孩像受惊一样忙又去舔那些粘在对方性器上来不及吞掉的液体。
“没用的东西!不是让你一滴不剩地吞进去吗?!”
蟒哥厌恶地一脚将男孩踹翻在地,黄毛这才看清男孩正是月余未见的扬殊墨。
“please……给我……你答应过的……”扬殊墨艰难地再次爬回蟒哥身边,用微弱的声音苦苦哀求。
“噢?我答应过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蟒哥继续玩着扑克,根本不把扬殊墨的迫切放在眼里。
“你说如果、如果我把所有人的东西都、都吞掉……就给我的……”扬殊墨紧紧抓着蟒哥的裤子,他肌肤在发着抖,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哦,好像是说过,那你都吞了吗?”蟒哥装模作样地扫了一圈屋里的众人。
“都、都吞了!”扬殊墨忙抹了一把一直在失控乱流的眼泪,目光灼灼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你这口活倒是越来越好了,整个庄园里的男人恐怕都要被你榨干了呢……”蟒哥突然不怀好意地转着眼珠再次开口:“我说有没有要放尿的?我们这小美人儿饥渴的很,兄弟们豁出去一点汁水都不剩也得满足他啊!”
几个男人一阵大笑,居然真的有人起身解拉链了。
“你答应过我的……”扬殊墨急得哭了出来,却仍像不敢忤逆对方一样,用很微弱的声音小心哀求。
“是啊,你这不是还没喝光呢么?”蟒哥再次踹开扬殊墨。
明知对方或许只是在戏弄自己,扬殊墨也还是力地爬到那个男人脚边,向着男人握在手中的性器张开了嘴……
“喂!”扬殊墨过于听话的举止让黄毛愣神了有一阵,这会儿他终于惊醒,忙奔过去一把推开那个男人,才没让那骚臭的液体淋到扬殊墨。
“唷,是黄毛啊,你最近应该是个大忙人啊,怎么又有空来庄园凑热闹?还惦记这小婊子呢?不过你来晚了,连庄园的狼狗都操过他了,还怎么玩啊哈哈哈!不过这小子的嘴巴可是被调教得很厉害,也勉强算干净,让他伺候伺候你吧!”蟒哥说着揪着扬殊墨颈上项圈的链子扯向黄毛。
黄毛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