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心神,浑浑噩噩地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
低低的喘_息呻_吟此起彼伏,苏凛瘫软在迟翰怀中,哽咽颤栗:“不要了”
迟翰的兴致越发高昂了:“可是你身体明明很高兴呢。”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柔韧的腰腹,一巴掌拍上细腻的翘_臀,雪白的山丘顿时红了一片。
“不、啊”他羞耻地红了眼眶,下_体高高勃_起,脖颈后仰,抑制不住地抖动着身体释放出来。
意识分别操控藤蔓木马阳_具的迟翰,仿佛亲身体验般感受着,性_器操_干小_穴的激烈销_魂,身体被滑嫩臀瓣摩擦着的阵阵柔软,触手牢牢掌控着爱人的整个身体,任意禁_锢蹂_躏着这具干净美妙的躯体。
意犹未尽地舐去怀里人眼角的泪痕,看了半晌苏凛红晕未褪的俊秀脸庞,迷蒙中难掩魅惑,既觉欢愉又带无措。
可怜,可爱。
“明明比我还大,为什么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呢?”迟翰亲亲他闭合的眼帘,恶意地勾起嘴角,“可是欺♂负你,真的很爽啊。”
异能的正确使用方法
苏凛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钢琴与二胡交织的《风居住的街道》,纯净柔和,淙淙响起。
迟钝的大脑不知为何晕晕乎乎的,许久才呆呆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片模糊中,迟翰也变成了两个。
两个迟翰?他思维混沌地眨了眨眼,咦?怎么又多了一个?
迟翰蹲下身来,一边大爆手速果断掐掉铃声并关机,一边对沙发上醉后乖乖睡觉的青年笑道:“没事,你继续睡吧。这里有我呢。”
于是苏凛安心地重回梦乡。
留下遥遥对峙的两个人,和看戏的围观党们。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五个小时前说起。
正当迟翰陪着苏凛挑眼镜压马路,心旷神怡的时候,一个发小的电话打了进来。
圈子里玩得不错的一群人正聚在陶然山庄,给二十岁的王东流庆生,邀他一起来玩。
迟翰毫不犹豫地表示“没空”,挂掉电话。
王东流再打,再挂;还打,拉入黑名单;换别人手机打,再拉入黑名单……在那边的损友们纷纷热心地提供通讯工具,几次三番之后,迟翰也是无奈了(你信吗?)。
“那个山庄在汤山,温泉不错(重点),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好不好?”他眼睛bulingbuling地好像闪着光,苏凛一晃神就点了头。
“你一向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的,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我吗?”
不然呢?
苏凛接过老板递来的银边细框眼镜,稳稳地戴上,理所当然的淡漠神情。
“对我这么特别啊,好像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的样子。”轻松地开着玩笑。
“不是。”理智反驳,纹丝不动的冷静。
迟翰讪讪,失落地抓抓头“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
苏凛推推眼镜:“做不到的,不会答应。”严谨的态度好似在做着高难度的数学题,每一步都要求缜密的逻辑。
明明从小跟音乐打交道,却一点也没有浪漫细胞呢。
表演的时候他常常把自己和琴声融为一体,自顾自地沉浸,完全忽视外界的干扰。
在旁人看来,则是浑然天成的冰冷矜贵,心无外物,一尘不染,可望而不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