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在纪悠圆润的隆起上抚弄,引起阵阵抽搐般得筋挛,纪悠粗重的喘息著,青丝杂乱的粘在扭曲著的俊颜上,被汗湿透的单衣贴上纪悠白皙的身子,勾勒出凸起的美丽曲线。
“……啊……凌夜……凌夜……啊嗯……”
……好疼啊……怎麽会那麽疼……生孩子竟然会疼成这样……
不停的扭动著身体,希望减轻痛苦,叫著凌夜的名字,仿佛可以有更多地勇气来抵御这磨人的剧痛。
“……悠……我爱你……”手上的工作不敢停,不断的挤压揉按,从没有过接生的经验,只是从书本上了解了一些,再加自己的一些推测来应付眼前的难关,萧焱也很慌,尤其是看著痛成这样的情人,心中纠疼得厉害,一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边温柔的吻著纪悠,不停的柔声轻哄,“……别怕……有我陪著你……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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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疼就叫出来,别忍著。”
“……嗯……”
无力的摇了摇头,喘息著,纪悠过侧脸,虚弱的贴在凌夜温暖的颈项间。
纪悠心思细密,体贴入微,怎麽会真的感觉不到凌夜隐藏在背後的恐慌?
明明那麽不安,却在自己面前表现得那麽镇定自若,让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可以放心的依靠……之前的跳崖也好,现在的心疼掩饰也好……纪悠觉得,自己真得很幸运……这个男人,值得自己这麽的爱……
想到这里,纪悠心里一阵感动,仿佛又多了几分力气。
开始为了保存体力,纪悠死命的忍著,只是痛楚的重重喘息和低低的呻吟,不肯叫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纪悠只知道那阵阵尖锐地的绞痛没完没了地持续著,胎儿的坠势明显,伴著腰间充斥著强烈的酸胀,恨不得就这麽断了,也好过受此折磨。
意识渐渐模糊,潮湿而颤抖的身子随著阵痛一次次的绷紧,一次次的下落,间隔越来越短,几乎没有停歇,无意识的,纪悠终於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尖叫。
“……啊……凌夜……疼……啊啊……”
纪悠大开的腿间一下子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接著,断断续续的汩汩流出,伴著鲜红的血水,刺目惊心。
“悠,羊水已经破了,用力。”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萧焱狠著心大力的帮纪悠推腹,帮他把孩子推入产道,不意外的传来纪悠放肆的痛呼。
纪悠忍受著一波波猛烈来袭的阵痛,越来越强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靠在萧焱怀中无助的辗转呻吟,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掐出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有时痛到极处,无意识的乱抓,在萧焱身上留下条条血痕。
萧焱在之前的打斗中,为纪悠挡了不少攻击,身上早已伤痕累累。肩胛和胸前的两剑尤为严重,深可见骨。
纪悠这种坐在萧焱身上的姿势很不方便,正好压在萧焱那几道伤口上。
时间一久,萧焱那些已封了穴却顾不上包扎的伤口被痛得不断挣动的纪悠弄得再次出血,把纪悠穿著的单衣都染红了,腿已经被坐得麻到没了感觉。
没有合适的东西垫著,萧焱说什麽也不肯放开他。纪悠现在被阵痛磨得这麽辛苦,浑身冷汗淋漓,嘴唇早被咬出道道血痕,看得萧焱心疼万分,又怎麽舍得再让如此虚弱的情人躺在湿冷的地面上生产?
纪悠现在本就半点风都吹不得,让他躺在泥地上会要了他的命的,即使用衣物垫著,也难保湿冷之气不会透过衣物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