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成了我唯一的希翼,我仅存的诉求。
但生活里没有什么童话,几年过去了,小刀依然躺在我的右侧,睡姿安详,一动不动。
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我每天会跟他说一说工作上的烦心事,出门的时候会跟他报备我几时回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习惯搂着他,有几次出差没了他,我发现我根本睡不着。
我知道我是病态的,不健康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我,但每次看到我的样子,看到小刀的样子,眼神中又带着些许怜悯与同情。
父亲倒是变化了很多,他没有太管我这些事,有时候会过来帮我照看小刀。
前两天我去北京出差,这两天我简直难受的要死,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十二点,看到小刀的脸后我深呼出了一口气,仿佛候鸟归了巢。
我洗了澡后赶紧上床,掀开被子抱着小刀,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安然的睡去。
朦胧中,感觉有人推着我。
那人一遍一遍的在我耳边说:“赵译,赵译。”
我睁开眼睛。
曾经的疲惫一下子消散开了,飘飘渺渺的春风十里与纠纠缠缠的滚滚红尘就在我的眼前。
一切尽是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