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扩张并没有完全到位,然而容鹤已经等不及了。谢林把容鹤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仍借着几乎对折的姿势压了下来。粗长的性器抵在容鹤穴口,guī_tóu缓缓辟开肠道,往深处挺进。药物将身体完全调动起来,每个细胞都变得敏感又敏锐,终于被占有的快乐与没有完全扩张好的痛楚交织,带给容鹤一种复杂的感触。他咬紧下唇,咬得嘴唇不过血,呈现一圈弧形的牙印。谢林怕他伤着自己,一边进入,一边低头与他接吻。呻吟被吻堵在喉间,容鹤抓紧谢林的胳膊,觉得这个进入又短又漫长,谢林仿佛一刹那便占有了自己,然而每个细节又真实得历历在目。
性器整根没入,被肠道柔软包裹。肠壁在短暂的餍足之后重新变得饥渴,容鹤搂着谢林的脖子,一说话,肠道连同后穴就敏感地缩。
“动一动,动一动啊。”
谢林抽动腰肢,分身缓慢退出,仅剩guī_tóu相连时,又迅速冲入肠道。开始他的律动缓慢极了,容鹤不满地催促,可渐渐速度加快,并且进得更深,肠壁还没从上一次撞击中缓过来,下一次撞击又强势地袭来。分身的进出将肠液带到穴口之外,晶莹黏稠的液体顺着容鹤的股缝一直流至他腰间。太快了,满室回荡着凌乱的肉体撞击声,性器一次次在挞伐中撑开肠道的褶皱,进入到比上一次更深的地方去,快速的进出安抚了体内的情欲,也勾起了容鹤心中更多的渴望。
“太大了……”容鹤捧着谢林的脸与他深吻,唇舌都被占用也拦不住一声声嘶哑的低吟。身体被顶得不停向上窜去,所有的血液都涌到彼此相连的地方,连呼吸都快没有力气。他手足无措地看着谢林,想要抱怨,却更像撒娇,“慢一点……我会……我会被撑破吧……”
谢林失笑,觉得自家小三叔可爱极了,于是回报更快更激烈的chōu_chā。guī_tóu挤压着肠壁,分身已然整根没入,却还在不停探得更深。谢林就着这个姿势操弄了许久,把容鹤翻个身,扯下白色浴袍扔在地上,叫他跪在床上,抬高臀,自己重新插了进去。容鹤一丝不挂,雪白皮肤被快感染上樱红,双臀被谢林或揉捏或撞击得通红。谢林的衣服却齐齐整整穿在身上,只解开腰带,露出勃发的分身,按着容鹤腰一下一下干他。容鹤在粗野的chōu_chā中毫无知觉地射了一次,或许出自本能,或许又是药物作祟,分身很快又挺立起来。谢林把他扶起,一边用手指揉捏他的乳头,一边在他体内酣畅淋漓地射。
两人做了不知多少次,液溅得彼此全身都是,谢林抱容鹤去清理,忍不住又把他按在浴室的墙壁上,抱着他的臀进入他。容鹤被做得昏睡过去,谢林之后如何给他清理干净,他一概不知。半夜,残余的药效又蠢蠢欲动,朦胧中容鹤摸索谢林的身体,软绵绵吻上他的唇。两个人面对面,彼此拥抱着做爱,在热吻中射出滚烫的液。
第二天容鹤醒来时,第一感觉是腰快断了。
胳膊撑着身子,起了好几回都起不来。后穴虽然被反复清理过,可过度使用叫那里火辣辣的。纵欲的后果非常严重,容鹤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昨天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回旋,他羞得把被子全拉在头上,脸颊烫得能煎俩荷包蛋。
说到荷包蛋,他饿了。
宽大的床上就他一个人,整间卧室也只有他一个人。他揉着腰下床,衣架上挂着一套新西装,翻翻标签,是他的尺寸。
想来是谢林准备的。
可谢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