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欲望为他身体染上一层绯红的樱色。谢林一进门就看到他以这样诱人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头颈微垂,分身半扬,浑身不停打着颤。谢林半跪在他面前,两手隔着浴袍抓住他的肩膀,关切道:“小三叔,你……”
容鹤忽然抬起头,抓住谢林的领口将他扯向自己,打断他的话,深深地吻上他的唇。
体内的空虚无法言说,亟待有谁来将自己填满。此时的容鹤像渴血的血族,任何一个靠近的雄性都将成为养分的来源。他贪婪地吮吻着谢林的唇,吻了良久,终于稍稍缓解了身体的饥渴。理智在这一刻略微回来了一点,他怔怔地看着谢林,仿佛不清楚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林的感觉十分复杂,他被容鹤撩拨得心潮翻涌,又告诫自己不能乘人之危。他松开抓住容鹤胳膊的双手,吞了口口水:“小三叔,我……我带你去冷水里泡一泡好不好?”
强效迷药,要么有针对的解药,要么只能用性爱缓解。谢林明知冷水澡只能解一时,可除此之外,无计可施。他看着容鹤的眼睛,容鹤的眼神一时浑浊一时清明,整个人的反应都慢半拍。情欲正迅速蚕食他的理智,他不自觉轻启双唇,发出难耐的喘息。谢林想要把他从沉沦中唤醒,可刚发出一个单调的单音,容鹤抬手掩住他的唇。
他像放弃了似的倒在谢林身上,额头抵在谢林肩膀,掌心温度烫得惊人。那只手顺着谢林的下颌下滑,滑过谢林的喉结,单手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只解开了一颗,而且手抖得厉害,用了很久。
“我想……”他呢喃着说,放弃解谢林的纽扣,双手隔着谢林的衣服在他周身抚摸,“我想做……”
他抓紧谢林的衬衫,十指深深绞进衣料中,用谢林做支点,把自己支了起来。“跟我做爱……”他抬头望着谢林的眼睛,是命令也是企求。谢林低头直视他的双眼,那双眼仿佛一湾深潭,望久了会叫人溺毙其中。
唾液因紧张大量分泌,谢林进退两难:“小三叔,你不是真心想跟我做……”
“干我!”容鹤抬头吻住他的下巴,用舌头舔舐他的胡茬,猫儿一般婉转求欢,“到我里面来。”
“你会后悔的。”谢林一点都不敢碰容鹤,容鹤就是他的春药,只要碰触一下就会把持不住,“你不喜欢跟我做爱,小三叔,停下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容鹤已在无边的欲海中,滔天浪潮将他席卷,那个从不主动的小三叔不见了,他在药物作用下无意识地勾引着谢林。唇沿谢林的颈侧滑下,他慵懒又勾人地枕在谢林肩头,每说一个字,薄薄的两片唇便贴着谢林的颈动脉撩动,“我要你,我想要你……”
所有的克制与自持在这一刻轰然崩塌,谢林深深吸了一口气,就算容鹤会恨他也无所谓了,他打横把容鹤抱到床上。
容鹤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脊背接触床铺的刹那,浴袍散开,绯红的身体仰躺在雪白浴袍与床铺中间,yín靡又性感。谢林压上去,单手支在容鹤耳侧,身体撑在容鹤身体上方。他居高临下地与容鹤对视,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