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微笑,冷笑,用笑来笼络人心,用笑来施以压力,然而头一次,他笑得如此残忍讽刺,放纵恣意。
“你说错了,”笑够了,他冷冷地看着容鹤,“不是我主动透露给谢林,而是谢林自己知道了我们的谈话内容。他一直爱你,你看不出来,我却知道。你亲口说出‘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这种话,他气坏了,发疯似的想报复你,这正中我下怀。我本来只想把你交给他一段时间,等徐氏大权在握,我再把你接回来。谁知你是个天生的贱人,被操爽了,反过来跟他一起对付我。”
徐书易起身,他的身体遮挡住所有阳光,在容鹤身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
“我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我合作?”
容鹤快速地瞥了下门边,斩钉截铁:“休想!”
徐书易一步跨过来,在容鹤逃往门口的刹那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按了回去。
“你在看什么?看司机是否来了吗?”徐书易抢过容鹤压在大腿下面的手机,重重往地上一掷,手机应声摔成几半,“你是不是很纳闷,怎么消息发出去这么久,司机和保镖还不上来救你?容鹤,你以为我来之前没有先解决他们吗?”
容鹤一直佯装镇定,拖延时间,此刻希望落空,他面色铁青,反抗也激烈起来。徐书易比他高大壮实,山一样挡在他面前,他起身要跑,徐书易只要一抬胳膊就把他按了回去。两方力量对比多么悬殊早在巴西时容鹤就深有体会,与徐书易肉搏是毫无胜算的,情急之下,容鹤伸手去抓桌上的咖啡杯,想如法炮制,再狠狠对着徐书易的头来一下。徐书易早有准备,容鹤目光一到,他比容鹤反应还快,容鹤的手指仅在杯子上轻触一瞬,下一秒,杯子已然被徐书易抓起来,用力摔在地上。
“哗啦”一声,容鹤惊得微微一愣。
徐书易把容鹤按在沙发中间,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右腿屈起,膝盖强势地插入容鹤双腿中间,暧昧地挑逗容鹤的分身。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彼此脸上,下身的撩拨又无从躲避,容鹤握紧拳头,然而体内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热流,叫他浑身直热,四肢无力。
“有感觉了?”徐书易满意地欣赏着他逐渐迷离的眼神,“来之前我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你被我说服,我就给你解药,否则就让容三少永远消失我也尝尝金屋藏娇的滋味。”
“嗯啊……”情欲仿佛一条小虫,在每一寸血液中撒着欢搅动,容鹤想要抵抗这种感觉,可不知怎的,竟忍不住发出羞耻的低吟,“你……你对我做了……啊……做了什么?”
“一种迷药,带点催情的成分,下在你的咖啡里。”徐书易用拇指摩挲他的唇,容鹤用尽所有理智才克制住没有把他的手指含进去,“药效发作有点慢,却很持久。你不会再拒绝我,也不会有力气逃跑,你会在我身下高潮,相信我,会比你在谢林身下更爽……”
徐书易吻上容鹤的唇,粗糙的手掌隔着裤子抓住他半抬头的分身。容鹤难以自抑地打了个颤,理智在逃离,身体却不自觉往徐书易怀中贴去。仿佛分裂出两个自己,一个在拼命抗拒徐书易的靠近,另一个在拼命回应徐书易的亲吻。意识有一刹那被药物与欲望主宰,他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搂住徐书易的肩膀,理智却在下一刻回笼,叫他使劲推开了徐书易的亲吻。
药效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