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仅一个推拒的动作就叫容鹤气喘吁吁。容鹤偏过头,接吻叫他嘴唇充血,双眼通红,徐书易捏着他的下巴叫他转过头来,半是哄骗半是威胁:“乖一点,我不想弄伤你。”
容鹤冷冷一笑,喘着粗气道:“你伤得我还少吗?”
徐书易乌云般笼罩着他,不满地捏紧他的下巴,叫他疼得皱眉:“当年我接近你,确实只想利用你。可后来我也动了情。容鹤,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所以我才会对你一再忍耐。我不是谢林,没时间陪你耗,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对你做一些小改造,叫你更好地取悦我。”
所谓的“改造”,容鹤只要稍稍一想便深感恐惧。他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双眼一直看着门口,想逃,想离开这个人的掌控。然而他一动,铺天盖地的情欲便席卷而来,催情的药物顺着血管流遍身体每一个角落,他不自觉放软了身体,承受徐书易略带强迫的吻。
理智是绝望中渐渐被药物吞噬,身体一点点沉沦在无边欲海之中。容鹤的眼神失去焦距,不接吻时,他的嘴唇也一开一合,仿佛在等待别人亲吻自己。药物比想象中发作得慢,效果却很惊人,徐书易双臂一揽,将容鹤抱入怀中。
他早为容鹤提供了独一无二的居处,在那里,他将永远地享用容鹤,令容鹤成为他一人的禁脔。
就在他抱着容鹤起身的那一刻,身后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走到他身后,大手张开抓住他上臂,力道之大,五指几乎嵌进肉中。徐书易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掀到一旁,后脑撞击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怒而拔枪,子弹尚未上膛,左右两把枪顶了上来。
“谢林!”徐书易一字一顿,话中之愤恨简直要生啖谢林骨肉。
谢林浑若未闻。他俯下身,珍而重之、万分心疼地将容鹤拥入怀中。
催情药叫容鹤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他眼中含泪,身体软得水一般,这幅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谢林抱着他,他一个劲往谢林怀里钻,口中含混地说着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yín词浪语,谢林转头望他一眼,他已然迫不及待吻了上来。
想到自己若来晚一分,这里会发生什么,谢林真恨不得亲手杀了徐书易!
可是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而且容鹤状况不佳经不起耽搁。他打横抱起容鹤,对身后的保镖道:“搜搜他身上。”
保镖领命,一手举枪,一手给徐书易搜身。徐书易自然不许,然而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由不得他半分挣扎。保镖搜了一圈,在他西装内侧口袋里找到一个扁扁的小药盒,打开,里面一共两个空位,一个空空如也,迷药已经下进咖啡杯里,另一个装着片白色的小药丸。
那还是迷药,没有解药。方才徐书易说容鹤如果答应合作,他就给容鹤解药,其实在骗他。
一步到位绑了容家三少多省事,徐书易怎会给自己留麻烦?
谢林抱着仍在怀中不断扭动的容鹤,目光在药盒与徐书易脸上打了个来回,一声冷笑。
“把药给他喂了!”谢林的每个字都冷得?人,“徐先生这么喜欢下药,就让他自己尝尝被下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