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月?!
他们把宁月怎麽了?!
玉青辞顿觉心如刀绞,再顾不得许多,张开双手在黑暗中摸索著,跌跌撞撞地循声而去,在即将绊倒之前,却被人从背後一捞,向後跌进了一个健壮火热的胸膛……
惊魂未定之时,已被人紧紧勒在怀中动弹不得,耳後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好不粗鲁:
“姓玉的,你这个薄情寡义吃里扒外水性杨花的小贱人!可算落到老子手里了,这回休想老子再放过你!”
在见面之前,青天霸已经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地想出了数百种将玉青辞折磨致死的办法,在亲眼见到玉青辞与白杳抱著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之时,更是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掐死他!
可是,如今一旦将他抱在怀中,还没来得及多骂两句,身体竟然就不由自主地,一口咬住他的後颈扯开他的玉带剥光他的衣衫将他推倒在地覆身压在身下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就彷佛已经做过了千百遍,生来就水乳交融从未分开!
直至那肿胀的孽根未经任何扩张和润滑,就强行挺进了狭窄的玉门关,令玉青辞吃痛地惊呼了一声,指尖在青天霸的背上猛然抠紧,青天霸这才如梦初醒地惊觉过来。
“靠!你这个小骚货,竟敢勾引老子?!看老子不干死你?!”
但见被推倒在满地落英之中的玉青辞浑身赤裸,肌肤玉白,被抬高双腿门户大开,唯有眼上蒙了一块红绸,倒是与胸前越发鲜肿胀的茱萸相映成辉,直看得青天霸口乾舌燥,刚闯入後穴的孽根又不由自主地硬了几分,又见玉青辞薄唇微颤,早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索性恬不知耻地恶人先告状,用玉带捆了他的双手,继续吭哧吭哧地粗喘著操弄起来。
没插几下,就发觉原本乾涸紧窒的後穴渐渐变得温润,chōu_chā间竟有水声滋溜作响,穴口更是不断开合著,似在紧紧地吮著自己粗大的孽根不放,令青天霸倍感销魂之馀,忍不住又狠狠顶了几下,忿然骂道:
“卧槽,这麽多水?跟娘们的sāo_xué似的……连奶头跟屁股都变大了……这些年你背著老子,究竟睡过多少野汉子,啊?!老子当初……怎麽会看上你这麽个,不要脸的小骚货?!”
突然遭袭的玉青辞,因被蒙了眼睛,身子反倒更加敏感,早已被久违的快感和痛楚弄得有些神智不清,只顾著低喘痛吟,哪还有力气做出多馀的回应?更何况已故的三弟突然出现,更觉得云里雾里,似真似幻地分不清楚……
只是没想到这梦里的年莘,竟如此蛮横粗鲁,更甚从前,莫不是自己禁欲太久,才会做出这般下流不堪的春梦?
青天霸看他紧颦著修眉,薄唇快被牙齿咬破,一副痛苦难耐不堪承受的小模样,生怕自己又没出息地心软,索性将他翻过身去,迫使他撅起雪白挺翘的屁股跪趴在地上,掰开那两片臀瓣,又提枪上阵狠狠地大干了几百回合,尚未尽兴,突闻玉青辞“啊……”地颤声低呼,後穴一紧,浑身都抖得厉害,便伸手往他前面的玉茎一摸,干!他倒先泄了!?
候在附近的宁师爷,抱著好不容易哄睡著的小公子,赶紧带他走得远远的,直至再听不见那些少儿不宜的响动,这才无奈地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