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高露闷哼了一声,抬手就打了温树一巴掌。
“哎哟呵,我还怕你怎么着,这怎么着也算我们这帮人的地盘,我还怕你撒野?!”胡竞勾了勾后面的人,把酒杯好好的端着要塞到他手里撸袖子开打。
梁泽一把接过了胡竞手里的酒杯,扬脖子一饮而尽。
胡竞和秦高露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啊”了出来。
“胡竞,对不起。我跟你说对不起,我特么跟你说对不起了。我惹不起你,我认错了。对不起你的生意,对不起给你丢的人,你损失了多少钱我赔不起,但是看在我也陪睡了我五年的份上您抬抬贵手吧,那个陈老板,只要你一句话,我明天就去给他登门道歉……”
“梁泽,你说什么?”温树抱着梁泽的胳膊,忽然对梁泽的绝望感同身受。
“温树,你说过不骗我的,你的事情我们待会再说,你让我说完。”梁泽的眼睛里一滩死水,没有一点光泽。
温树垂下了头,没敢再说。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跟别人不一样,你真心实意的宠我纵容我,我一辈子的虚荣满足都在你这里得到了,进出人家都尊称我一句梁哥。可我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我没想过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的钱把我推到别人的床上,你当我犯贱吧……我……享受不了……我跟你对……不起,喝了这杯酒……我给……你……赔罪……了。你……放过……我……吧。”梁泽本来就火烧一样的脸颊此刻更是泛着不一样的潮红,喘着粗气。
温树以为梁泽越说越激动,伸手扶住了梁泽的腰。却被梁泽猛烈的一机灵,一巴掌甩开了。
“你别生气了,我回去给你解释。”温树小声的对梁泽说,他怕极了此刻的梁泽,刚烈、强硬、安静,生怕这样一副柔软的身体下蕴藏着翻江倒海般巨大的能量。
胡竞都看楞了,他跟秦高露在后面兑了四五瓶的春药,怕六子那个肌肉教练药性小了制不住,下了半天的猛料就被梁泽这么一饮而尽了?!
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半天,秦高露看了看胡竞,胡竞对看了秦高露。
“怎么办?”秦高露小声的用嘴型问胡竞。
“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办。”胡竞也小声的回。
梁泽越说越倒不过气儿,身上突然就觉得浑身软的像一滩泥,想要顺着自己的腰腿就这么滑下去,只得拖住了旁边的台子支撑着,不敢大口的喘气,周围像是缺氧似的,深吸一口就没有下一口空气可以帮助呼吸的一样,温树询问般的一句话更是燎原的火种,就那么对着他轻轻呼出的空气就烫的梁泽条件反射般的躲避。
“你别浪了呀,你要想上,兄弟们给你摁里间去。”秦高露捅了捅胡竞。
“我上个屁呀,我又不是没吃过,腻了。”胡竞其实心里别提多慌了,梁泽是个拗脾气,宁死不屈的贞烈性子,不是他认准的人,怕是梁泽直接会死在里头。
“那扔池子里?”不是一个性子真玩儿不到一块儿去,秦高露也好不到哪儿去,朝舞池子里甩了甩头。
“你特么疯了?”胡竞真怕梁泽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