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子抹了脖子自强不息三贞九烈,出了人命可真兜不住了。
“把他两都找个地方推进去完事。反正他两也上过床了。”胡竞恨恨的,对上次上床的事儿还耿耿于怀。
稍后,又眯着眼睛坏笑着对秦高露捂着嘴沟通着:“你要嫌不过瘾,给丫录下来,还不过瘾,直接转信号转大厅来。嘿嘿嘿。”
“你丫可真够坏的。”秦高露也眯着笑。
温树站在旁边,扶着梁泽也不是,打胡竞一顿也不是,看着梁泽像是没劲儿了似的靠着吧台,想要扶梁泽坐会儿,梁泽根本不叫他碰,稍微一凑近梁泽就像踩了尾巴一样的浑身一抖,躲得远远的。
温树自知理亏,正僵在这里不知所措。
扭头瞥见胡竞和秦高露窃窃私语,像是在紧张地交流什么,不一会又咧起嘴角一阵yín笑,温树犯膈应,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身子想离这些神经病似的太子党距离远点。
“来,送他们去那间一号去,让人家休息休息,没看人家小梁大夫都不胜酒力吗?没眼力见儿的。”胡竞招招一个小酒保。
“你丫真是走运了,胡少今天不跟你们追究,找个地方躲着吧,别出来碍我们的眼。”秦高露帮腔作势。
“额,胡少,一号有客人了。”小酒保怔在一旁不敢说话。
“有特么什么人呀,撵出去,说我包了,送两位去逍遥逍遥。”胡竞摆摆手。
“是六爷。”小酒保为难的说。
“你过来,”胡竞拽着小酒保耳朵笑的直颤,悄悄地对他说:“你就说我说的,请他出来看好戏。”
小酒保小跑着去了。
几个人推搡着温树和梁泽往里面包间走去。
他们现在确实也没地方去,看来胡竞是不会开门放他们回去的,温树也就随他们去了,找个包间总比在外面看着这些人的丑恶嘴脸强。
“别碰我。”梁泽有气无力的。
“别碰他,我来。”温树推开了人,架住了梁泽的胳膊。
梁泽扭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眼缝中也要瞪着温树:“你也别碰我!”
温树吓得赶紧回了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摆在哪里。
梁泽脚软的站都站不住,走一步扶一个台子,每一步都打着晃儿,怎么会这样,喝一杯酒就这么大劲儿?梁泽心下暗惊,胡竞给我喝了什么?
温树可是领教过梁泽的酒量,喝个啤酒都能一瓶就任人宰割了,刚刚喝了满满一杯子的鸡尾酒,还不知道胡竞的那杯有多少的度数,梁泽又喝那么急,得赶紧找个地方让梁泽躺会。
这个一号房藏在走廊的尽头拐角,从外面从来不知道这拐角还有一间房,光看着就气派非凡,厚重的皮布包裹着两扇宽大的房门,他们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一个彪形大汉从里面推开,怀里搂着另一个肌肉猛男,边走边对后面跟着那个小酒保厉声说道:“要不是什么好戏我可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