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开胃菜,略表诚意。”司徒空双手插在口袋里离开。
他从这里离开,马上要去见一个人,在他的小土楼里,和辛墨浓见面。
“这房子是凉省的风格吧。”辛墨浓先开了口。
司徒空耸耸肩膀,“辛总果然见多识广。”
“这么说你是凉省人。”
“从小流浪,哪里有口饭吃就走到哪里,哪儿还记得是什么地方的人。”司徒空的眼神回避,看向了别处。
“从凉省一路流浪,你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吧。”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司徒空的手藏在衣袖里,紧紧攥成拳。
“你父母和姐姐死的时候,李伟忠就在凉省吧。”辛墨浓看着他,继续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死磕李伟忠吗?”
司徒空终于有了反应,“你不是那里头的人吗?”
因为工作的原因,所以才死磕李伟忠,司徒空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和叶悠悠的故事,和你有着相同的地方,但是,我们比你幸运一点。”至少他们没有只剩下一个人,从幼年就开始四处流浪。
司徒空有些动容,喃喃道:“我不知道。”
可是动容也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他很快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态,还翘起了二郎腿,“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有什么目的,说吧。”
“我们都想李伟忠死,这一点是不是可以达成共识。”
司徒空脸上的神色连连变幻,最终还是点了头。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肯定没闲着,你有可能已经发现了李伟忠的秘密,可是我想说的是,这些钱不属于李伟忠,同样不属于你和我,这笔钱可以帮助到很多很多的人。”
司徒空面露不屑,“我当你要说什么?原来还是这些高大上,假大空。我和你们不一样,就象叶悠悠说的,在你们的眼里我就是脚底的泥,我承认,我就是。”
同样都是家庭受过李伟忠的迫害,他们仍然看得到光明,只有自己在永世的黑暗里沉沦。
他不想听这些道理,他早就在成长的过程中将这些道理抛诸脑后。什么道理什么道德,生存才是排在第一位的道理。
从小到大受过的苦和伤害,早就让一样东西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头里,那就是金钱至上。他要有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有安全感,他要有很多很多的钱,才能不恐惧。
但是慢慢的,他又变了,他不仅要钱,还要掌控金钱。要让金钱变成通往权力的钥匙,让人人都害怕他,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得罪他,看不起他。
不欠他的,他要钱,欠了他的,他更要钱。
李伟忠欠了他的,他不仅要他的钱,还想要他的命。
他知道自己要不了李伟忠的命,所以才会和辛墨浓合作。当然,他们之间与其说是合作,倒不如说是一种默契。
辛墨浓微微蹙眉,没有再多说,两个人算是不欢而散。
“不告诉我帐号,我自己不会查吗?”司徒空微哼一声,当务之急,是把那半枚印章偷到手。
“三万。”葛珍珠开价。
司徒空瞳孔一缩,“你是不是觉得我只能找你。”
葛珍珠冷道:“那你找别人好了,你拿到印章可以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