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十分不舒服,但同时也越发心寒。
葛珍珠做生意不行,但是身为女人,却有她自己的手段。在炒了几个李方爱吃的菜,陪着他喝了几口小酒,又用尽全身解数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后,终于从半醉的李方口中套出几句话来。
清醒后的李方自然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说出去。林双华是他大哥的事,跟任何人都不能说。
“不说就不说,不过,大哥回来是好事,为什么不能说啊。”葛珍珠心底寒意已起,回忆这段时间来的蛛丝马迹,心里知道这个家早已起了大变故,却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如果真拿她当妻子看待,又怎么会不告诉她。恐怕真如司徒空所说,他们捞够了钱,拍拍屁股就走,她就是被撇下的那双破/鞋。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就当不知道。”
“知道了。”葛珍珠撇了一下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笑,“是不是怕让人家知道他是你大哥,就不算你招商的成绩。”
李方嘿嘿一笑,心想就这个蠢婆娘这么以为吧。
几天之后,葛珍珠提议,“今天是周未,带西西去看看爷爷吧。”
李方自然是乐意的,一家三口去了李伟忠单独住的地方。葛珍珠一副贤惠儿媳妇的模样,买菜做饭,又在家里做卫生。
李伟忠的书房里,葛珍珠正在擦博物架上的藏品。然后将桌上的文件重新摆放,摆弄的整整齐齐。
李方和李伟忠在客厅下棋,李方有些不安,“我让她出来吧。”
李伟忠摇头,“你以为我书房里有什么吗?”
他是不会留下任何页面上的证据的,他才没那么蠢。
葛珍珠又叫上了女儿西西,母女俩一块拾书房,然后西西不时拿着东西来问,“爷爷,这个要吗?”
“要的。”
不管什么东西,李伟忠都是一句要的。
又过了一会儿,李西拿着半枚印章出来,“爷爷,这枚印章坏了,只剩一半,要吗?”
李伟忠眼皮子一跳,“要的。”
李方看了一眼破损的印章,笑了,“爸,您怎么留着这枚坏掉的印章,改天我给你弄个好的。”
“你知道什么,这枚印章救过我的命。”打仗的时候,一颗子/弹射过来,正巧被印章挡住,这才救了他一命。
“还有这种事,怎么以前没有听您说过。”李方下着棋,抬头疑惑道。
“我还要拿着大喇叭,逢人就说啊。”李伟忠瞪了儿子一眼,对孙女道:“来,给爷爷吧。”
李伟忠将这枚印章揣到了口袋里,没有再拿出来。
葛珍珠再次见到司徒空时,由于语速太快,让司徒空不得不几次打断她,“你慢慢说,一样一样来。”
“好吧,然后是半块印章。”葛珍珠和司徒空约定,去李伟忠的书房好好观察一番,然后将所有的东西都描述一遍给司徒空听,而得到的代价就是一大笔钱。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除了多弄一点钱,对李家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不得不接受司徒空的建议,他们合作,从李家身上捞些钱出来。
当初她在家中骂女儿的时候,何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和这个恶魔合作。可是她无奈的发现,和他合作几乎是她唯一的选择。
“等等,半块印章,你再说说清楚。”司徒空忽然有了兴趣。
“这是一千块,你好。”
“你打发叫化子呢。”葛珍珠是见过钱的,在这个大家月工资不足百元的年代,她的眼光比普通人可是要高的多。